黑夜如斯,月光如洗,月光洒在窗户上,窗棂花熠熠生辉。
秋月坐在黑暗的仓房里,看着眼前涂过河泥的布料发着呆,经过几次的涂抹,秋月始终没有制作出自己满意的香云纱,每次出来的香云纱都是有点点的斑驳之处,而真正的香云纱是墨色的,没有丝毫斑驳。秋月做不出真正的香云纱,她有些气馁,她拖着下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不得要领。
有人进来了,是高鞅领着两个家丁,家丁各提着一个大桶,里面都是河泥。高鞅命人把河泥桶放了下来,说到:“”累的要死,秋月,我又给你准备了河泥,你继续做吧,记得把我那份也染出来。”
秋月失落地说到:“恐怕你要找别人帮忙了,我一直都做不出来真正的香云纱!”
秋月把染好的香云纱给高鞅看了一下,香云纱上面都是斑点,根本就用不了。
其实秋月为什么做不出真正的香云纱,是因为河泥,高鞅往河泥里放了很多沙子,所以无论怎么涂抹,沙子都不会消失,导致涂抹不均匀,形成斑点。
高鞅其实已经让婉儿给她过乌涂河泥了。
高鞅为什么不想让秋月帮她,因为如果秋月真把香云纱做成了,那么女先生的助手之位一定就是秋月的,高鞅不想让秋月得逞。但是她也不想让婉儿成为助手。今天晚上高鞅和婉儿商议着要给秋月一个教训。
家丁送完了河泥就走了,高鞅慢慢悠悠地在等着婉儿,此时婉儿出现了,高鞅跟婉儿说:“你悄悄进去,然后知道怎么做吧!我走了。”
说完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婉儿手里还提着一小桶河泥,直接就奔秋月的房间去了,她三步并作两步,耳边生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提着一桶河泥就闯进了秋月的房间,说时迟那时快,婉儿把一桶河泥都倒在了秋月的身上,秋月还没反应过来,被砸倒在地,浑身上下都是河泥。婉儿看见地上还有两大桶河泥,就把另一桶河泥退到,也倒在了秋月的身上,秋月的脸上、头发上、眼睑上、鼻孔中、嘴巴角都是河泥,秋月感觉自己都无法喘息了,赶紧抹去自己脸上的河泥。此时秋月才看清,来的人不是别人真是婉儿。
秋月喊道:“你干什么,王婉儿!”
王婉儿恶狠狠地说到:“白秋月,你也有今天,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好了,省的和我们争助手之位了,我还要去宫里,要去见娘娘,见皇上,而你根本就没有资格,你就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今天我要毁了你的脸蛋,我要让你比我还要丑。”
秋月喊道:“你疯了吗,王婉儿!”
王婉儿瞪大了眼睛,露出狡黠的笑容,说到:“事到如今,也让你死个明白,你还以为高鞅那斯是什么好人,你做不成香云纱全都是拜她所赐,她往里面掺了沙子,你这个笨蛋。”
秋月这才领悟,说到:“原来是这样!”
秋月还是不明白婉儿为什么会这么对她,问到:“当初你借给我钱,我以为你会成为我一辈子的朋友,没想到你这么卑鄙!”
王婉儿哈哈大笑,说到:“借给你钱就是让你放松警惕,你不是把你所有的好事都告诉我了吗!”
秋月生气地说到:“你太无耻了。”
王婉儿觉得不够解气,在旁边找了一个瓢,舀了满满一勺的河泥,往秋月的脸上泼去,秋月用胳膊当了一下,王婉儿气急败坏又舀了两大勺,往秋月的头上泼去。
虽然河泥没有毒,但是泼的多了也变成了利器。
高鞅就等着婉儿欺负秋月呢,但是没想到婉儿这么凶狠。高鞅听到屋里吵了起来,赶紧溜之大吉,她要等到事情结束之前找到女先生,然后把女先生叫到现场,这样王婉儿就完了,女先生是绝对不会用她的,这样秋月和婉儿都做不了助手了,高鞅得意洋洋的一路小跑,打着自己的算盘。
高鞅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直入,嘴里喊着:“王婉儿要杀白秋月啦,先生赶紧救人那!”
此时女先生的房间里茶香四溢,氤氲而升,房间里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女先生,而另外一个正是贾斯。
贾斯自从上次上京之后,就一直很忙,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参加朝会,还有许多宴请,每天都有许多人上门拜访,忙的不亦乐乎,但是贾斯并不喜欢这种生活,他想要做一个实实在在的官,他想要为老百姓做些实在的事情。再加上很久没有见秋月了,贾斯实在是想念,贾斯知道她们在顺德,就索性找了个理由,外派到顺德,来巡视一番,顺便来看看秋月。
高鞅见到了贾斯,先是一愣,然后脸突然就红了。
女先生站起来问到:“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连门都不敲,就直接进来了,成什么体统。”
高鞅低头,不敢继续说话。
贾斯急忙问到:“你说秋月怎么了?”
高鞅还是不敢说话,怕女先生责备。
贾斯着急地站起来问到:“快说呀,秋月到底怎么了?”
女先生说到:“高鞅,你要是不说话,我就跟你父亲说说你最近的烂表现,快说!”
高鞅没办法,说到:“王婉儿要杀白秋月!”
女先生急得直跺脚,说到:“还不带路,赶紧去看看,别闹出人命。”
高鞅带着女先生和贾斯来到了秋月所在的房间。贾斯听见了秋月的哀嚎声,心都要碎了。他飞一般地到了门口,一脚踹开了房门,直接踹了婉儿一脚,把婉儿踹到在地,贾斯赶紧上前查看秋月。
秋月用胳膊护住了眼睛和嘴,但还是有很多河泥落在了脸上,她胳膊一直在颤抖着,听见动静,她知道应该是有人来救她了,可不知道到底是谁,她努力地想睁开眼睛,但是泥巴把眼睑都糊住了,她睁不开。
贾斯看着秋月的样子,眼睛有些湿润,他放下秋月的胳膊,用手指肚轻拭掉秋月眼睑上的泥巴,秋月才睁开了眼睛,见得了光明,看到了贾斯。
秋月扑在贾斯的怀里,委屈的不行。
秋月说到:“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贾斯说到:“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让谁欺负你!”
贾斯恶狠狠地盯着王婉儿,好像要把她撕成碎片。
此时女先生和高鞅也走了进来,看见地上已经被河泥完全覆盖了,门上、墙上都是河泥的点子,王婉儿摔倒在一旁。
女先生质问道:“王婉儿,你都做了些什么?”
王婉儿索性盘腿大坐起来,用带有河泥的手捋了捋前额的头发,傲骄地说到:“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我要秋月的命!”
女先生问到:“为什么?”
王婉儿说到:“还不是你要的什么破助理,要不是被你选上,我还在书院仔细读书,我还要考女官呢!你倒好,选就选呗,还要我们三选一,真是好算计。”
女先生说到:“我是想让你们更加出色!”
王婉儿吐了一口口水,说到:“我呸,我才不需要你的破锻炼,我要出人头地,不需要你的什么算计。现在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随便你们!”
高鞅说到:“事到如今,你还口出狂言,不把你送官都便宜你了!”
王婉儿又吐了一口口水,说到:“我呸,高鞅你好算计呀,我和白秋月争斗,你好渔翁之利,是吧,你心思重,我没想到你是谁都算计!女先生是你叫来的吧!”
高鞅心虚地说到:“你说什么鬼话,我可跟你不一样,整件事我也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你一个人干的,跟我没关系!”
王婉儿说到:“好大一张脸,好虚伪的灵魂。你这么设计我,以后会遭报应的。”
秋月清醒了许多,听着她们的对话,也明白了五六分。秋月跟女先生说:“先生,您看事情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我先去洗漱一番,实在太难受。”
此时秋月身上的河泥已经在慢慢变干,黏在皮肤上的河泥越来越难受。
女先生点了点头说到:“赶紧去吧,这里我来处理好了。”
贾斯扶着秋月出了门,来到了沐浴的房间,此时房间里正好有烧好的热水,贾斯拿了一个大桶,一桶一桶的往洗澡桶里倒,心里不是滋味,他想:他们分别了半年之久,就是这半年,没想到秋月就被欺负成这样,真的是太心疼秋月了。贾斯特别想让秋月尽快洗上澡,他一句话都不舍得说。
贾斯倒好了水,说到:“你洗吧,我出去了。”
秋月犹犹豫豫地看着贾斯,说到:“嗯——”
贾斯觉察出秋月有事要说,他眨了眨眼,问:“怎么了?”
秋月说到:“衣服上的泥有些干了,不好脱,你能帮我脱掉吧?”
贾斯也想帮秋月,说到:“好!”
贾斯站在秋月的身后,双手放在秋月的肩膀上,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秋月的脸颊,贾斯觉得那脸上的皮肤又丝滑又细腻,他轻轻褪去外袍,露出秋月那曼妙的身姿,贾斯被深深的迷住了。然后贾斯蹲下来,褪去秋月的袜子,露出秋月那白皙的脚趾,贾斯的手触碰到那冰凉的脚掌,好想把脚掌拥入怀中。贾斯又站起来,拉住秋月的腰带,准备解开,两个人四目相对,情意浓浓,脸都是红红的。
秋月突然握住贾斯的手说到:“剩下的我来就好了!你出去吧!”
贾斯只好害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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