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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眼便从来不会红,”尹书韫说,“我只有喝醉酒的时候,下眼窝才会红。”
她摸着陈奂辞的下眼脸,看着这双眼睛逐渐被染上猩红,她身体里疼痛似乎也能随之减退。
她亲吻着陈奂辞,但转瞬即逝,每当陈奂辞想要靠近她的时候,她便扶着床榻往后退,陈奂辞被捆住,身体猛烈地往前移动,整个床榻都在震晃。
“殿下,你现在的样子,就好像我拿生肉骨头给你吃,你肯定也会嚼得一干二净。”尹书韫退到床榻的一旁,饶有兴致地观赏着。
平日里‘辉光日新之德’的三殿下,看起来变得和她一样卑劣,尹书韫的脸上涌上不明显的潮红,原本高高在上的人,原来也能像乞食的兽物一般,被她拽着陷入她周身的沼泽中。
烛火燃烧已久,烛泪倾落,她乐此不疲地盯着陈奂辞。
陈奂辞因疲倦靠在檀柱上,他垂下双眼,久违地宁静下来,木榻不再震晃,他冷静的下颌线,仿若昭告他已然恢复理智。
在尹书韫看不到的视线里,他被捆住的双腕作力,已然将银链扯开,手腕上被印出一圈血痕,他的手依旧放在身后,蛰伏着盘踞。
尹书韫没看出陈奂辞的伪装,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疼,看不到陈奂辞失控的模样,这些疼痛如同潮水一样将她的后背往下压。
这该死的欲蛊。
尹书韫手脚并用地靠近陈奂辞,“殿下,你清醒过来了么?”
陈奂辞平静地看着她。
尹书韫的手轻搭在陈奂辞的肩上,“殿下,你为什么对我没有反应了,你为什么不说话?”
尹书韫滚烫的手捧起他的脸,她凑近,像是兔子闻着食物一般去嗅他。
“殿下,你殿内的香炉里放这么多香料,都快把我们熏入味了。”尹书韫的鼻尖停留在陈奂辞的脖窝,她坏心思地用手按陈奂辞的喉结。
陈奂辞的喉结一颤,他缓慢地垂下头,看向窝在自己怀中的尹书韫。
“殿下,给点反应啊。”忽略腹中的疼痛,她的语气像是在撒娇。
见陈奂辞依旧沉默,尹书韫继续凑近,试探性地用舌尖舔了一口陈奂辞的喉结。
陈奂辞的身体一颤,他紧紧地盯着尹书韫,沉静的面色中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尹书韫张开嘴,用嘴叼住陈奂辞的喉结,生涩地吸吮起他的喉结。
那一刹,陈奂辞的整个身体都震动了一下。
尹书韫得偿所愿地抬起头,她开始像之前一样往后退,但这次,异数突现——
一只苍白有力的手,拽住她的脚踝,让她无法往后退。
“你什么时候把链子给挣脱开的!”尹书韫惊讶地睁大眼。
下一刻,她的整个身子被拽着移动,腰身被拖着往陈奂辞靠近。
她想起身,但还没能有所动作,陈奂辞高大修长的身躯向她包裹而来,“啪”得一声,陈奂辞的双手撑在尹书韫的两侧,将她密不透风地困在自己的怀中。
陈奂辞的眼中,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尹书韫尝试挣脱,陈奂辞用手擒住她的双腕,陈奂辞的双眼中,氤氲着难以让人忽视的暴虐欲。
他的力道大到尹书韫的手腕变得通红。
尹书韫无论怎么挣扎都会被用力地拽回他的怀中,他像一个张开獠牙的巨物,将她盘踞在身下,随时都要将她撕咬殆尽。
尹书韫的衣襟在拉扯间被撕开,露出白皙的肤色和圆润的肩头。
她不再挣扎,回视陈奂辞通红的双眼,“怎么,你又想杀了我么?”
她脸色冷然,那双如诗画般纯粹透亮的眸子中尽然是嘲讽,“这一次,你要像三年前那样掐住我的脖子吗?三年前你没能掐死我,真好,今日你可以如尝所愿了。”
陈奂辞猩红的双眸一定,而后涌上莫可名状的痛苦,喑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中传出,“子、韵。”
心脏的那块地方,疼痛到让他几乎难以呼吸。
他抬起手,颤颤巍巍地伸向尹书韫,尹书韫本以为陈奂辞是想掐住她的脖子,但手的方向移向她的眼睛。
陈奂辞捂住尹书韫的双眼,俯下身,用力地吻了下来。比起吻,用啃来说更为准确。
尹书韫的嘴唇一下被掀开,舌头被拽着咬,舌腔内的湿意四溢,蔓延到嘴唇四周,勾连起银丝。
尹书韫双眼什么都看不见,感官集中在嘴中,感觉自己的身体仿若也在口中随之搅动。
她一开始毫无反应,但随着吻的加深,她身体的欲蛊疯狂地攒动,化为无数道细流刺激向她。
在嘴中有血味出现后,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达到极点。
尹书韫本紧攥着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展开,她抬起手,双手缓慢地环绕在陈奂辞的脖颈后,开始回应起夹杂着血沫的吻。
陈奂辞察觉到她的回应,身体一顿,他将放在尹书韫眼上的手拿开,紧盯她眸中的情绪。
当发现那双眼中不再只有冰冷、变得绮丽后,他抑制不住地伏下身,和尹书韫口舌交融。
在深吻的间隙,尹书韫紧拽着他的衣袂,“殿下,你什么时候掐我?”
陈奂辞用嘴捂住她的话语,但在每个换气的瞬间,尹书韫都会锲而不舍地开口,“殿下,你今日怎么还没有对我动手?”
像是再也忍耐不住,陈奂辞用力地在尹书韫的手心上咬了一口,一个牙印赫然出现在她的手心,尹书韫吃痛地叫了一声。
陈奂辞听到她的喊声,脸色蓦然一白,“对、对不起。”
他差点又没能控制住自己。
陈奂辞将断开的银链勾到手边,用尖锐的边缘划破自己的手掌心,鲜血一下往下流淌,压下他身体中的暴虐欲。
几滴血溅在尹书韫的脸上,像水墨上无意被点染的红梅。
“殿下!”尹书韫蹙起眉,“脏不脏?”
陈奂辞的神情里难得出现慌乱,他僵在原处,他想俯身亲近尹书韫,却又害怕她生气。
尹书韫的手指触碰向他还在流血的手心,“流了这么多血。”她的手按不住那些血,自己的指缝也被淌入血滴。
她忽而作力,手指用力地按压向陈奂辞的伤口,陈奂辞因为疼痛,脸色愈发苍白。
“殿下,”尹书韫问,“这下你清醒了?”
陈奂辞通红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子韵。”
他显然还没有恢复清醒,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仿佛在祈求着她的原谅。
“殿下,”尹书韫的手摸向陈奂辞的侧脸,“你现在,真的很像一个怪物,你把自己压抑成这样,不累吗?”
陈奂辞的手覆盖住尹书韫放在他脸上的手,视线中尽然是雪白的肌肤,“子韵...”
“殿下,可我却不想再压抑了,我真的快疼死了。”尹书韫的脸比陈奂辞的脸还要苍白,且双颊还有病态的红。
她抬起头,在陈奂辞的耳边说了一些话。
陈奂辞身体一定,惊讶地睁大眼睛。
尹书韫躺回去,先是抿紧嘴唇,而后开口,“殿下,帮帮我。”
陈奂辞的脸以飞快的速度变红,他抬起手,将榻顶的钩子往下拨,床帘散落,遮罩住床榻间的春色。
被褥下,尹书韫按压住陈奂辞修长的手指,声音带着水意,“用另外一只手,有血,脏。”
.......
一夜旋旎过后,清晨缓慢地升起。
昨夜几乎一夜未睡,尹书韫顶着酸痛的身子起身,她看了眼身旁的陈奂辞,轻手轻脚地下榻,去捡她的衣裳披上。
她白皙的脸上有淡淡的潮红,赤足踏在地板上,久违地感受到身体充满活力。
之前欲蛊阻塞的时候,她的四躯总是带有凝滞感。
尹书韫原地踱步几下,低头看见自己胸脯之上的红印,耳根一红,她走到桌边,拿起昨夜烧到剩下一半的盟约书。
尹书韫走到烛台旁,将剩下来的另一半也烧干净,纸灰掉落,尹书韫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她走回床榻,用手摸向陈奂辞的额头,果不其然,额头滚烫...怪不得昨天晚上也那般烫。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陈奂辞一眼,迤迤然离开。
她推开殿门出去。
宫人守在门外,神情小心翼翼,看到崇王世子完好无损后,才算松了口气。
“三殿下已然恢复平静。”尹书韫说,“不过他似乎发烧了,你们记得给他找太医。”
说完后,她踏下台阶走远。
声后传来急匆匆的声音,“快去请太医!”
-
隔日,一件事震动都城,就算这事再怎么被上面的人给隐瞒,但还是被传开——
平日里仁厚修明的三皇子竟然不慎将息国和本朝的盟约给烧毁,陛下震怒,让三皇子罚跪了一整夜。
息国的使臣在听说这件事后,连夜返回都城,斥骂兼国对他们之间的盟约不尊重,陛下表示歉意后,表示愿意给息国再捐两艘巨艇,这才安抚走息国使臣。
陛下将息国盟约交付给东宫,三皇子被罚出宫,被圈禁在宫外的府邸上。
这么多皇子中,陛下向来欣赏偏颇三殿下,此次是动了真气,近来紫禁城内人人屏气宁声,而三皇子府邸外,也没人敢顶着风头拜访。
陛下甚至派人去搜查三皇子殿,显然是觉得他烧毁两国盟约的举动过于诡异,怀疑他有异心。
三皇子殿内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长宁公主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气得跺脚,“三皇兄向来谨慎,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得事!”
长宁公主抓住一个宫人,逼问他,“前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三皇兄是不是见了谁,被谁给栽赃陷害了!”
宫人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见长宁公主要让人把他给拖走,才赶忙回话,“盟约书缔结的那一天,只有崇王世子来找过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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