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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是不是。”张厘连连摆手，脸唰地涨得通红匆忙解释，“是影迷，不是歌迷，不是歌迷。”
倒不如不解释，牧星辰看着他涨红的脸，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思绪无端游离，他应该很在意那位朋友吧，满满的青春荷尔蒙，年轻真好啊。
“能不能请您帮我签个名，我想作为生日礼物送给ta。”
张厘小心翼翼递过来一张精美的碟片，倒是将牧星辰看得愣住了。
还真是她的影迷。
他手中的是前不久傅定弦工作室为纪念《影子》和她在金林同时取得好成绩而特意出的限量纪念版影碟。
不对外发售，只送给《影子》剧组的台前幕后工作人员，总共才二百张。
也不知道张厘从哪里倒腾来的。
牧星辰有点感动，她愣了愣，笑着接过碟片和笔，没再多问，爽快答应。
“啊！”
耳旁又传来小芋和工作人员的惊呼，让牧星辰拿笔的手跟着颤了颤。
“怎么了？”她没抬头，低声温柔地问。
“是是是秦老师往这边来了。”工作人员先回答。
吱——
牧星辰笔尖一停，心突然猛地一落。
蔚姐的安排出岔子了？不是说碰不到？
她的情绪里涌出一阵没来由的慌张，但又很快被压下去。
她面不改色签完张厘的影碟，微笑着将它递还到他手里，眼角余光里瞥见浩浩荡荡靠近的人群，她没有转移视线。
工作人员此刻已经难掩兴奋。
秦镜老师怎么改变方案走退场通道上舞台？
还正与牧老师迎面撞上。
微博上的那通好戏现在还在热搜上飘着呢，眼下绯闻男女主齐齐出现在她眼前，让她有些晕了。
就有种被大瓜砸晕的感觉。
她一声不吭，觉得现场气氛有些难言的微妙。
就在她纠结要不要开口先与走近的秦镜打招呼示意时，牧星辰先说话了。
她像只美丽的白天鹅优雅地转过身，随后面无表情开口：“秦老师，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