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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翩翩起舞的蝴蝶,美丽又充满神秘。
“那日见面时,您的衣服上别了一只蝶鱼徽章,我就想阁下或许会对这个感兴趣,于是自作主张地画了一副,全当近些天麻烦阁下的谢礼。”
温室里弥漫着独特的花香味,对上那张温和又不失礼节的笑脸,达伦不由有些发怔。
亚雌身上虽然只是穿着那身普通,甚至称得上是简陋的衣服,但却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特气质。
那是一种轻易就能夺取他人注意的能力,达伦甚至古怪地想,即使是在雄虫汇集的神殿,或许眼前的这只亚雌依旧拥有这种力量,这种宛如魔力一般的力量。
仿佛他仅仅是坐在那,只要他愿意,就会让你感到通体舒畅,不由想再多和对方说几句话。
没有一只雌虫,甚至是雄虫给过达伦这种感觉,即使是在雄虫圈子里向来以温和著称的米兰尔,都没有给过达伦这种感觉。
达伦觉得自己的耳朵有些热,不由伸手摸了摸,接着他就见亚雌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朝他微微行礼。
“不过..我相信,阁下一定会有实现愿望的那一天,那一天不会太远。”
“雷蒙先生告诫过我,停留的时间不能太长。这次来也只是想送阁下这件微不足道的礼物,就不打扰阁下休息了。那么..祝您拥有美好的一天。”
达伦懵懵懂懂地目视着面前的亚雌离开,甚至都忘了要给对方说的话。
待虞宴正式走出了温室,达伦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刚想上前去追,却见面前放着的那副画飞了起来,顺着抛物线跑到了他左后方那棵木苏树上。
他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似地朝树上大叫道。
“恺撒!那是我的东西!”
巨大的树冠抖了抖,随着几片零零散散的叶子落下,坐在树上的雌虫一个翻身跳了下来。
他拿着手里的那张画打量了片刻,随后理所当然地往怀里一揣就朝着门口大步迈去。
“那是以利亚给我的,你凭什么抢走!”达伦一把拽住了恺撒的衣角,一张白皙的脸被气得通红。
恺撒是在以利亚来之前突然出现的,来了也不说话,就在那里看着自己,看得达伦甚至都有些发毛,正当他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以利亚却来了。
他想要把这个脾气古怪的弟弟赶走,但是没想到对方却是眉头一挑,转身就上了树。
当时他还想,今天的恺撒怎么难得的好说话,果不其然,恺撒好说话和恺撒是个好虫这两个想法,都是他吃多了蜜酒后的幻觉...
“什么你的,他现在在我这做事,我对他的一切都有支配权。”
恺撒嗤笑一声,倒也没挥开达伦的手,反而吊儿郎当地看着他,完全将无赖的样子学了个十足十。
达伦简直被他这句蛮不讲理的话气笑了,他不由撒开了手,环胸站在那与恺撒对视。
“那你还来抢我的画?不是支配权吗?以利亚连副画都不惜得给你,要在我这抢?”
恺撒:...
达伦还待再说,那张画就飞到了他的脸上,他下意识地接到了怀里,就听到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冷哼声。
“谁他妈稀罕你这个,我那多的是!老子一天烧一副都能烧到你入土!”
恺撒离开的动静很大,惊得室外的侍卫慌慌张张地走进门查看,却只看到了抱着一幅画一脸无语的达伦,和他旁边被拦腰砍断的一截金丝树。
*
恺撒叮呤哐啷地就跑回了书房,一脚将门踹倒在了地上,惊得身后跟着的米歇尔向后退了一步,不明所以地朝里面望去。
自卑?他自卑个屁?
他怎么没看出来他自卑?
勾搭雄虫的手段干得比他军队里那些老油条还好,又是蝶鱼又是阁下的,不是很会说吗,怎么到自己这就变成哑巴了?
敢情那个亚雌看碟下菜的吗?他就知道亚雌都是这个德行,自己倒是像个傻子一样的被刷的团团转,还想着跑达伦那里去找经验..
找他妈的经验!
真搞笑,他被一个亚雌涮了?还屁颠颠地要去抢张破纸,他是脑子打靶打出洞了吗?
“殿下...”米歇尔弱弱地问了一句,心里却是将今天休假去约会的里德骂了个底朝天。
“怎么是你?里德呢?”恺撒目露不耐地朝门口望了过去,语气并不怎么好。
里德负责军务较多,而米歇尔则更多处理的是恺撒身体以及政务方面的问题,故而在皇宫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米歇尔跟着,只有回到书房或者去训练时,才是里德的工作时间。
米歇尔绕开那扇笔直倒下的门,扶了扶眼镜,毫不犹豫地将同事买了个干净。
“里德中尉今日申请了调休,他有一场与阁下的约会是在下午四点。”
恺撒:...呵,约会。
*
“你就为了给达伦副画?就给他看一副画?”
系统实在不理解虞宴的脑回路,好不容易和雄虫见面的机会就是为了给副画?克瓦伦那里的事呢?
再不行,他不是打算去神殿了吗,和达伦套套关系也好啊。
他就这么水灵灵地送了副画,吃了块蛋糕,然后..出来了?
虞宴拿着剪刀剪去了伸进屋内的枝条,见阳光洒了进来,他才放下了手里的剪刀,撑着下巴享受着阳光打在脸上的感觉,似是而非地说了句。
“谁说是给达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