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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看着也不像要生的样子吧。”乔恩夹了块酱牛肉喂到卢西娅嘴边，“吃不吃？”
忽地，他眼睛一撇，发现卢西娅那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臌胀起来。
“十天就这么大了？我刚才怎么没发现？！”
“都要做爸爸了还这么粗心。”卢西娅娇嗔着一口咬下筷子上的牛肉，说道，“不信我现在生给你看。”
她嬉笑着伸手进自己的女仆裙底，摸索一阵，接着轻巧地掏出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出来，小腹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恢复成原状。
乔恩定睛一看，这哪是什么小孩，分明是一个小丑玩偶，毛茸茸的红绿色系搭配在一起，红鼻子小眼睛，看上去还挺有喜感。
卢西娅将玩偶抱在怀里，一脸宠溺地说道：“孩子，饿了吧，妈妈我喂你吃奶。”
她说罢便伸手扯自己宽松的衣领。
刚扯下一半，忽地盯着玩偶的眼神一狞：
“什么？你不吃奶，要吃精神草？”
精神草？
这个敏感词忽地震醒了乔恩，嘴里原本有些辛辣的泡椒凤爪味忽然变得有些酸涩。
猛地睁开眼睛，面前模模糊糊一个小丑正嬉笑着看向自己。
他手里抓着一把精神草，正用力地攥出里面的汁液，腥绿的草汁顺着叶子滴滴落下。
乔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做梦，而嘴里已经满是草汁的酸涩味！
“你干什么！”
乔恩猛地起身，朝地上吐出一口浓痰，接着迅速挥拳击向小丑下巴。
“嘻嘻嘻！”
小丑面具扭动起来，露出个狂喜的表情，灵活地后仰避开。
乔恩正想寻找水囊清理一下口腔，忽地惊觉自己左手正握着一罐已经打开的可乐。
难道还在梦里？
管他呢，先清理嘴巴再说。
乔恩仰头猛灌一口，接着鼓动脸颊，刷刷地冲洗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甜滋滋的气泡水味，再正宗不过的味道，混合着口腔里精神草的酸涩味，被乔恩一口吐了出来。
小丑三步两步来到窗边，正用力推搡着窗户。
“想跑？！”
乔恩大吼一声，拿起枕边的手半剑箭步冲了上去。
窗户被关的很紧实，小丑一时大意之下竟然没能推开窗扇。
嗖——
乔恩剑尖直指小丑脖颈，妖艳的紫色火舌已经舔舐到他下巴上的绒毛。
小丑面具原本嬉笑的表情诡异地变成惊恐，他一个扭头避开剑锋。
哐当一声，乔恩的剑尖刺破窗户上的玻璃，刺耳的破碎声响彻夜间的街道。
小丑忽然敏捷地跳了起来，想从破碎的窗户洞里钻出去。
“哼，这次你跑不掉的。”
乔恩探手一抓，死死拽住小丑的裤腰，将其猛地向后一拽。
尖锐的玻璃刮破他腰间的衣服，在苍白的皮肤上划出血痕，乔恩毫不留情狠狠将其重重摔在房间地板上。
剑尖抵住小丑喉咙，他的面具上竟然渗出几滴眼泪来，眼角的妆容都有些花了。
“让我看看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
乔恩冷笑一声，弓步探手抓住小丑脸上的面具。
而地上的小丑此时拼死挣扎，乔恩也感觉这张面具似乎就是长在他脸上的，很结实，没有什么固定用的绳子，但是一时半会竟然扯不下来。
“我就不信了。”
乔恩加大力度，面具上蔓延出裂痕，一直只会嬉笑的小丑此时爆发出剧烈而又尖锐的痛呼。
“嘶啊——”
乔恩被这声音吵的有些脑壳疼，只觉眼睛一花，眼前的小丑忽地消失不见，手里的面具没了支撑瞬间被捏成几块碎片。
地上安静地躺着一只诡异的小丑玩偶。
又是玩偶？不是做梦？
乔恩僵住了，面具碎片划破掌心，这种刺痛感告诉她这不是做梦。
撒了一地的可乐罐子正躺在墙角，和梦里一般充满喜感的小丑玩偶此刻正躺在地上。
窗户上的碎玻璃渣偶尔掉落几块下来，右侧的房间传传来咒骂声，住在左边房间的兰博听到动静推门而入。
看到乔恩持剑半蹲在地上，对着一个玩偶龇牙咧嘴，他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大人，发生什么了吗？”
“没事，你回去接着睡吧，天快亮了，明天我还要带你去皇宫
里转转。”
“哦。”
兰博挠挠脑袋，不明所以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乔恩起身坐在床上深深思索起来。
按他的理解这是小丑这个混乱派又一次尝试戏耍自己，在快要被自己弄死的时候被魔术师传送走，作为传送的交换留下一个小丑玩偶。
这倒是能说得过去。
那这醒来时手边的可乐是什么回事？
还有这紧闭的窗户，乔恩记得自己明明入睡前是看着窗外的月亮睡觉的，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难道是在梦里卢西娅关窗影响到了现实？
既然梦境能影响现实，梦里的东西也能出现在身边，那为什么酱牛肉和泡椒凤爪没有留下？
啊？
这下彻底睡不着了，一股诡异的荒诞感侵入乔恩心间，闹得他是浑身不自在。
不过幸亏手边有可乐，不然可能打架的时候，下意识就把精神草汁液给吞下去了。
想想后果乔恩只觉得浑身一凉。
搓了搓手里的小丑面具，乔恩发现这玩意有些不对劲。
它在小丑的脸上能自如变换表情，甚至以乔恩的怪力居然扯不下来，明显是个异样的收容物。
只是眼下已经碎成三大块，在乔恩的拼合下，面具恢复成原本滑稽的模样，只是回不去的裂痕贯穿整张脸。
哭化了妆的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恢复干净，表情恢复成一丝不苟的呆滞。
乔恩这时才发现面具的眼睛部位竟然没有通孔，这说明之前小丑在面具下是看不见外面的，那他凭什么动作那么精准灵活？
现在面具的眼睛已经闭上，任凭乔恩怎么摸索扣动都没用，僵硬的仿佛碎瓷片。
“算了，明天去问咪咪，她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乔恩将三块面具碎片收进怀里，接着走到窗边看了眼空荡荡的街道，此时一些摊贩已经陆续来到街上，为赶早劳动的人们兜售早饭。
一切如常，只是淡淡不安阴霾一般笼罩乔恩。
“让我看看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
乔恩冷笑一声，弓步探手抓住小丑脸上的面具。
而地上的小丑此时拼死挣扎，乔恩也感觉这张面具似乎就是长在他脸上的，很结实，没有什么固定用的绳子，但是一时半会竟然扯不下来。
“我就不信了。”
乔恩加大力度，面具上蔓延出裂痕，一直只会嬉笑的小丑此时爆发出剧烈而又尖锐的痛呼。
“嘶啊——”
乔恩被这声音吵的有些脑壳疼，只觉眼睛一花，眼前的小丑忽地消失不见，手里的面具没了支撑瞬间被捏成几块碎片。
地上安静地躺着一只诡异的小丑玩偶。
又是玩偶？不是做梦？
乔恩僵住了，面具碎片划破掌心，这种刺痛感告诉她这不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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