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从花店买来的百合花放在鞋架上,自己弯腰把鞋放好,喊一句:“我回来了。”
听到我的声音,立花里子从厨房探出头,眨眨眼欢快的对我说:“绫子回来啦。”
她的视线转到鞋架上的花。
“又是去花店买花了吗?”
“是百合花呢。”我把它放在客厅里的花瓶里,稍微修剪角度,回答。
“寓意很不错哦。”
立花里子轻笑道。
这几天以来立花里子肉眼可见的好转,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润,消瘦的身躯也逐渐丰满,肉眼可见的神情开朗,健康。
伏黑甚尔连打扫家务都会哼起歌来,可见心情的愉悦。
我点点头,很赞同这朵花的寓意。我四处张望,却没见到其他人的影子。
“老师和小惠呢?”
提到这处,立花里子有些沉默,似乎很难对这种话题展开叙述。
一定有诈。
我定定望着她,过了几秒,她缓缓开口,语涩有些艰难。
“他们去外边了,甚尔说要带小惠锻炼身体,不能这么羸弱……”
世界仿佛在此暂停。
我立马转头看向桌上的日历,满脸诧异:
“今夕何年?”
立花里子难堪的捂住脸。
“惠才三四月大吧。”我缓缓的说。我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再次看向窗外的景色,没注意时间,发现已临近傍晚。
火红的云彩连着远边无尽的房檐,我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家长里短与喧闹中,头痛的难以忍受,脑海中不断闪现着片段,仿佛有人在我耳边喃喃低语。
情况发生的很突然。
立花里子见我此状,立马惊呼跑上来扶我坐在椅子上,随后忙不停的打电话给伏黑甚尔。
我浑身都是生理反应的呕吐欲望,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就在下一秒,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立花里子帮我接起了它,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莫西莫西,是绫酱嘛?”
是太宰治。
“绫子过几天要回来吗?”
又一道声音传来,两人似乎陷入了争吵当中,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这是中也。
立花里子刚要开口帮我回答,我抬手止住了她。
我清清嗓子,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怎么了,是横滨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弯腰,我死死抓着冰冷的木凳腿,把这难受的欲望强行给按压下去,但还是露出了破绽。
电话那头突然不在讲话,但我依旧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几秒,中也率先开口:“你现在给我去房间里休息,或者叫人带你去医院,现在是怎么一情况,生病还是受伤?”
中也一如既往的细心,太宰治凭借那过人的头脑不必多说,俩人都发现了我的异样。
我痛到出冷汗,眼前模糊,幻象不断。
立花里子一把拿过电话,忙不停解释起来。
我不清楚我是怎么回到卧室里的,迷迷糊糊间我听到了嘈杂的纷争,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虚幻的声音。
我发烧了,烧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养肥的立花里子又憔悴许多,直至被伏黑甚尔赶回卧室,她才得以休息。
大概是凌晨五六点的时候吧,我终于艰难的睁开双眼,嘴巴干涩的摸去床边想要喝水,一转身,就见安静趴在我床边睡着的中也。
和静默望着我的太宰。
我脑子没反应过来,先是缓慢地眨眨眼,才明白发生什么。
倒是让他俩担心,大半夜跑来东京。
我俩都没有开口,直到我把床边的水喝完,太宰治才顶着那沉重的黑眼圈,语气不明的叙述事情。
“前不久我刚刚打听到一则消息。”
太宰治突然闭上眼,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他是很好的表情管理大师,智商不在我之下,我很难看清他在想什么,但我依旧能判断出一些零碎的答案。
恍然与不解。
真是矛盾的答案。
“什么?”
我问。
心里其实有答案了,但我依旧没有挑明,只是压低声音,怕吵到中也小声的问。
“就在前不久,书流传到了横滨。”
他回答。
爆炸性的消息,放在哪一处都很炸裂,甚至能引起战争与混乱。
有机会知道的还在那里睡着,连眉头都皱着,似乎睡的很不安稳。
太宰治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试图从我眼里看出什么,或许他以知晓,只不过想让我亲口承认罢了。
眼神很恐怖,但却不是对待敌人时的那般,里面还掺杂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开始不着边际的想,真的很像猫猫唉。
“我还需要得到初步验证。”
我给出模棱两可的答案,就看太宰治本人如何给这句话下定义,是正是反,都是真的。
但太宰治突然变得很委屈,那圆溜溜的鸢眼突然瞪眼,有一层薄薄的水雾镶嵌在这颗宝石里,让人忍不住心软。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太宰治对我的弱点拿捏好好的。
我:…………
这种伤害对我不亚于蝙蝠侠终于打算杀人,一拳干爆小丑的冲击震惊感。
我撇过头,屏除心中的杂念。
眼不见心不乱。
我们僵持了几分钟,还是以我败下阵来而告退。
“我可能是书的产物。”我低下头,望着中也那呆呆的发丝,有些愣神,忽然觉得不当谜语人也挺好的,中也不就很可爱吗,我的思绪飘散万千,嘴依旧轻轻说。
“或者我可能就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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