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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无酒便可醉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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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徐徐而升,金灿灿地田地小径中,长银派的修士已经在把麦穗粒子引到术法中,修行。

漫天色彩斑斓,谷物飘香,醉人醉心。

‘溪水畔’院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醉人醉心的谷香,风琮从打开自个房门开始,神志便有些不清,走路不稳当,险些跌到院中溪流里,眸中昏色皆为对面紧闭的房门,一步一拐地走向对面房门,手关节敲门,声音冗长:“阿笺,你开门,我想进去。”

无人应答,风琮自答。

他把右手举起,三指起誓,“我就是进去,想看着你,但我不碰你,若违此誓,我就是小狗。”说完,他摇着头,一脸醉态,“我才不是小狗,是你的心上人。”

里头门闩没闩,一推便开了,风琮进门扫视一圈,哪哪都整齐,就连床榻上被褥整整齐齐叠放着,唯独缺了他心爱之人。

“我的阿笺呢?”风琮口中呢喃一句,便开始在屋里各个角落寻找,“阿笺,你别躲啊,我都发过誓了,手都不会沾你的。”

许久,他累的瘫倒在床榻上,身下有个什么东西硌着他的后脊椎,他手将其拿出来时,一脸嫌弃。

一个能跑上阿笺床上的泥娃娃,他观其样貌丑陋,心脏处还有个缺口,手一使劲,“啪”一声,泥娃娃被他往地上一摔,他翻了个身,嘀嘀咕咕,“你怎么能比我先上阿笺的床呢。”

一个被摔的四分五裂的泥娃娃,赫然浮现在匆匆赶回来的姜笺脚边,她看着地上摔的脑袋和四肢都搬了家的‘姜笺’,垂在身侧的拳头都捏的死死的。

她沉睡了六天,五大界死去的生魂便逗留了六天,昨晚她被风琮吻的七荤八素的,她当时眼神也迷离起来,在二人一路缠绵来她屋里后,她陡然醒神,把风琮赶走了,不能因个人误了收生魂大事。

特别是人界,瘟疫横行,六天里大大小小死了两万多人,略微耽误些她回到‘溪水畔’的脚程,等她折返时,一路听着风琮醉声在她门口发誓。

长银谷上空,有一股飘香之气,她路过时,看到诸多修士在金秋田地里,修习术法,这香气便是从田野来。

这是长银谷修士管用的术法之一,术法穿心,即醉人,乃醉心术。

醉心术源于五谷,人界坊间有五谷酿制美酒,惹人心醉,便是醉心术初创由来。

长银谷的修士对着醉心术法早司空见惯,这里的百姓也亦免疫,加上醉心术对姜笺没用,便只有风琮中了这招。

偏这招姜笺也无可奈何,她的术法管天管地,管不了人吸入鼻腔里的醉气,只能在人醉后替人解醉。

‘溪水畔’的院中落了一团白雾,旋即那白雾里的女子一溜烟跑进屋子,还是晚了一步,地上‘姜笺’的脑袋和四肢都搬了家。

简直就是喝醉了酒的泼猴,什么都扔。

姜笺把地上四分五裂的‘姜笺’用术法捡起,握在手心里,她缓缓迈着步子,走到床沿坐下,眸中深邃,昏暗不明。

这泥娃娃是她唯一能复人身的法子,神是凌驾于六界之上,拥有至高无上神力,但每位神若想以人身在六界行走,只能自个动手从六界中捧土捏泥娃娃,唯独不捏泥心脏,可即便是个无心泥娃娃,神灵藏在其内,也是不完全相融的,这也就是为何她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沉睡的缘由。

说好听点是沉睡,说难听点就是沉睡的几日都是给泥娃娃的自由身,只不过没有心脏,只能静静躺在床踏之上,不可下地行走。

如今碎的四分五裂,完全复原至原样,只需给泥娃娃加颗心脏即可,但此路行不通,所以只能依神力恢复个七七八八。

一个本来就丑的泥娃娃,这下要更丑了。

姜笺手肘挨着熟睡着的风琮身侧抻了抻,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把手心中那个‘姜笺’掉下来的头放到风琮手心里,“这是‘姜笺’的头。”接着放了四肢和身子,“这是‘姜笺’的四肢和身子。”然后她伏了伏身子,嘴角贴上风琮耳朵,“你的‘阿笺’被你摔死了。”

她当然知道被谷物香气熏醉的人不可能听得到她说话,但她就是忍不住啊,她的本体被摔了个四分五裂,她还不能寻点乐子来,缓解一下了?

风琮脸颊红透透地像夏日里山野边上开着的小红花,身姿平躺着占去大半个床榻,忽而侧转了一下身子,朝姜笺那边扑去,结果扑了个空,趴到另一边没被他睡过的床榻上。

还不忘自言自语,“阿笺,要快乐的活着。”

姜笺这会儿只是一缕灵魂,没有肉身,风琮转过身来时,直直从她身体穿过,自然她也只看到风琮身子近在咫尺,从她灵魂中穿过,也没一点感觉。

她转了个身,也使了点小术法把背对着她的风琮,转到她这面,轻声问道:“你想阿笺快乐活着,那你呢?”

风琮醉的迷迷糊糊,也不知在搭谁的话,就听耳畔有人在,嘴角漾了个笑,“不用管我啊,爱一个人只要她过得好,我就会好啊。”

到底醉没醉啊,接她话接的这么准,姜笺扫视了眼风琮外观,又波愣了下食指上的‘春意盎然’确定人是真的醉了,她眸中才被调戏沾满,把人手中攥着的泥娃娃破碎的身子拿到自己手中,一点点用术法拼装起来,裂缝难复,丑死了。

她蹙了蹙眉心,视线缓缓挪到到风琮那张熟透了的脸面,抿了下唇道:“这么爱她,如果她送你去死呢。”

“那我会在死之前为她铺一条杨康大道,再赚好多金子给她,要是真能提前预知死期就好了。”

姜笺躺在另一侧,和风琮面对面,她从人说‘杨康大道’就听不懂了,这是什么光明之路吗,还有“为什么要提前预知死期?”

她看风琮嘴角笑了一下,接着道:“那样我要提前告诉阿笺,我何时死,这样她便会好好陪我走最后那段路。”

姜笺一下眼眶便红润了,缓笑了下,懂了人以前藏在心中的那句:‘从来都没人喜欢我,只有阿笺待我好,我要一直对阿笺好,把整颗心都给她’。

这句话乍听没什么问题,再想问题大了去了,如果一个人年幼时过得不好,才会有这番说辞,很容易信任他人,也很容易被人骗。

如今倒是会利用她的内疚,来为自己谋一下。

“我才不会内疚,我只会每天都想看见你。”姜笺把泥娃娃塑了个七七八八,眼神微微嫌弃了下,还是与之合二为一。

“就像你说的,风不停歇,总能与山碰撞。”她平躺着,头摆像风琮那侧,所有视线都落在那满是醉意的睡颜上,温温道:“山也等风来。”

风琮睡颜一下委屈起来,泪水顺着他眼角滑落,“那我不想死了,我想那条杨康路上我和她一起走。”

姜笺看着他泪水掉落在头下枕着的被褥上,抬手替他拂了拂,“你不会死的。”

**

月上梢头,繁星寥寥,长银谷一派寂然。

银掌门把远道而来的两位客人安排妥当后,下令不让门中修士扰之,‘溪水畔’万籁俱寂,月色清透,一层银白悄无声息顺着右侧屋子窗柩蔓延至床榻,照着床榻上一男一女。

女子睡颜姣好,许是有什么事,蹙了下眉头;男子眉眼柔色,那双温润的眸子中,光华流转,静静看着身侧女子。

风琮醉意在月色未布满夜空时就已解,睡眼抬起之际,他看到了姜笺那张极为纯净清冷的面容。

他怎么会在阿笺床榻之上呢?

满腹疑云,令他不由陷入沉思,铺天盖地的回忆袭卷,他明明睡得好好的,不知为何,突然间就像是饮了假酒,醉意上头,一股脑非要跟他的阿笺同在一个屋里。

然后他就躺在人床榻上,好像还摔碎了什么东西,记不得了,只记得他跟阿笺说了好些话。

“阿笺,要快乐的活着。”

“你想阿笺快乐活着,那你呢?”

……

“风不停歇,总能与山碰撞。”

“山也等风来。”

“山也等风来。”风琮极小声呢喃一句,眸中温存着醉意,他醉醒了,却又醉了,手轻轻去触姜笺脸颊,大拇指顺抚了下她的眉眼,替她抚平蹙着的眉心,“风怎么会让山等呢。”

我不会让你等我的。

月光下,他缓缓撑起上半身,旋即覆下身子,在姜笺额间轻轻落了一吻,然后回躺会原处,接着直勾勾盯着她看。

“不睁眼吗?”他问。

“不睁。”姜笺道,她其实在风琮过身来亲额间时,便醒了,炙热往她眉间一落,她阖着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动了动,风琮也看到了,便知她已醒来。

风琮以退为进,失落道:“哦,这么不想看见我。”接着轻快道:“反正我已起誓,绝不碰你,才换来我能进阿笺房中机会,我才不会走。”

他只要想到昨晚的事,就心有愧疚,是他没掌握好分寸,差点对阿笺做了过分之事,往后他要好生克制,绝不越举,但谁也不能把他从阿笺身边撵走,就连本人都不成。

“啊。”一声惨叫,真的就是他不用走,直接被姜笺用瞬移术,给人送回自己房里去,风琮能忍,可她不见得啊。

昨晚之事就是和很好的例子,她也没怎么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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