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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向晚又岂会那么早就入睡,只不过是暂时不想跟谢淮竹说话,装睡而已。
再说自己又不是没有脾气,即便是猜到这其中缘由也不想就这么快就搭理对方。
翌日
江向晚迷糊之间总觉得有人在拉扯自己的被子,睁眼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又没盖好被子,被谢淮竹看到后免不了上手整理。
“早啊,夫君。”
昨日事昨日毕,而今日的江向晚说起来才算真正的成为江向晚。
看着江向晚嘴角的笑意,谢淮竹也回了一声早。
之后又见江向晚迅速起身,坐在镜台前将自己简单收拾一番后才掀开帘帐。
“夫君可要洗漱,那是让妾身服侍还是让青恒进来?”
谢淮竹有些惊讶对方的变化,刚说出一个你字,下一秒就看见江向晚上手将自己扶下床,有条不紊地穿上衣物后,在面对梳发时却发现江向晚的脸上露出了难色。
“我让青恒进来。”可刚一说完,就见江向晚拿起梳篦开始梳发。
在镜台里,谢淮竹能够看见对方在做这件事情的专注,虽然偶有几次抬眼对视,可在这之后,总能看见江向晚嘴角笑意更甚。
如此这般,谢淮竹倒是心中暗自琢磨等自己伤好之后也要为对方梳发一次才行,只不过也不知自己手艺如何,别到时候刚一上手就弄疼了对方。
束发完毕后,江向晚走到面前欣赏满意,说了句挺好之后才起身离开。
可这句下意识的挺好在传到谢淮竹的心里后却变了味,尤其是在看到江向晚双手抱胸,慵懒随意的笑容后更是觉得心底痒痒的。
寒水院
正屋东侧厢房里二人正随意交谈,在听到外间搬动箱子的声音后,对面的好友也忍不住起身查看。
而后转身说道:“我说向寒,你这一招可真是妙啊……”
可还未说完,在看见江向寒一记冷眼后又瞬间闭起了嘴巴。
“看来就连你也认为此事是我做的。”
好友一听才觉得不对,转而坐下看着江向寒问道:“我相不相信无所谓,可外界的传言都说你江大郎君故意将自己的幼弟推入湖中意图害命,这件事你若是不及时处理,可难保不会成为一个大麻烦。”
“即便有意,我也不会将人推入湖中,这是我江向寒做事的底线。”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江向寒递给好友一个眼神,示意他去开门。
见状,好友颇为无奈地合起折扇上前开门。
门外的江向安在看到来人不是江向安后,嘴角的笑容顿时收起,眼神也下意识往里望去。
只不过也不知眼前这人是有意还是无意,所看之处皆被此人遮挡。
而那桌案边的身形也一直未动,知晓对方的态度后江向安也不再纠缠,见礼之后转身离开。
回座之后的郑易初又继续调侃道:“我这么觉得这小子怎么看着比我还粘着你?”
江向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因现在的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答案究竟是什么。
而此时在潭县的谢淮竹二人,一连几日虽无过多交流,却也变得越发默契,只要对方一个抬手,另一方就会快速做出下个动作。
只不过这段时日大多都是谢淮竹在一旁看书,而江向晚也就是拿个书本的事情,研墨这种事倒是想学,但也不能一蹴而就。
只不过倒是让经常来换药的谢淮昱也忍不住酸楚几句,“我说三弟,三弟妹如此,怎么你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虽不知江向晚为何会转变成如今这般,可谢淮竹也想做出点改变,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做起。
谢淮昱一边包扎,一边说道:“你啊,凡事就是想的太多,难道不知顺其自然这四个字吗?”
谢淮竹刚要回话,可在看到窗外的人影后又立即收声,同时也示意谢淮昱莫要多说。
所以当下一秒江向晚端着茶水走进屋内时,谢淮昱虽不赞同谢淮竹的做法,但还是照做。
只不过在接过茶水的时候简单提了一句:“这几日三弟妹辛苦了,每次来时都要您亲自泡茶。”
“二哥这是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听完,谢淮昱斜睨了正在低头穿衣的谢淮竹一眼,而后眼珠一转,立即说道:“对了,明日我恐怕就不能来为淮竹换药包扎了,就是不知三弟妹可否上手?”
一听这话,谢淮竹刚要反驳,就听见江向晚立即答应下来。
只不过江向晚到底还是将此事想的过于简单了些,俗话说眼睛倒是学会了,可一上手,问题就暴露无遗。
就像现在这样,药粉非但没有洒在伤口上,反而是一紧张全撒在谢淮竹那一处尴尬的地方。
这还不算结束,只因江向晚慌乱之间更是手脚并用,直至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时才后知后觉。
此时,谢淮竹握住江向晚纤细的手腕,整张脸就像是一个红透了的西红柿,让人忍不住想要啃一口。
不曾想,江向晚刚一抬眼,就撞上谢淮竹漆黑如墨的眼眸,一瞬间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自己越靠越近。
直到江向晚突然回过神,在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薄唇后立即回身。
可刚一动身,谢淮竹却突然伸手按压江向晚的腰身逼得二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恢复如初。
直到此刻,江向晚才算是明白自己好似捅了个大娄子。
“娘子这是要去哪?”说话间,谢淮竹抬起江向晚的下颚,让二人四目相对,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一边说着,谢淮竹还将江向晚额前的碎发捋至耳后,耳尖不经意间的触碰让屋内的温度瞬间升高。
面对眼前如此暧昧的场景,江向晚在看见谢淮竹深邃的眼眸后,下意识进行吞咽的动作。
就在双唇即将触碰的最后一刻,江向晚立即恢复清醒,从谢淮竹怀中逃脱后站在榻边。
轻咳几声后才开始说话,“夫,夫君,大白天的,你还有伤在身,等……等日后的。”
“可我等不了。”
话不多说,谢淮竹直接下榻牵起江向晚的手就要向内室走去。
而江向晚在考虑到谢淮竹的伤后又不敢太过用力反对,直到帘帐被人掀开,江向晚才觉得如临大敌。
而下一秒青恒的声音出现才算是彻底拯救了江向晚。
“三郎君,大老爷请你和三少夫人去主屋一趟。”
与此同时,谢淮竹也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一想到刚刚自己差点就要做出荒唐之举,此刻就连江向晚的眼神都不敢对上。
转过身才回应:“知道了,你且在外等候。”
而江向晚在危机解除后也是异常轻快,就连上药都瞬间上手,没几下就解决完事。
而谢淮竹在这期间就又变成平日里那副少言寡语的姿态,只不过内心里却也还在为刚才的冲动而懊恼。
直到临出门前握住江向晚的手腕,有些扭捏地说着:“刚刚,是我冲动了,抱歉。”
江向晚在看到谢淮竹红着脸道歉时,有一种想要上手捏对方脸颊的冲动,却又怕再次出现刚才的意外,生生忍住。
“没,没事,咱们走吧,青恒还在外面等着我们呢。”
门外,青恒和小荷二人大眼对小眼,直到江向晚二人出来后才各自退居一边。
原本青恒是准备扶着谢淮竹走去主屋的,可在看到江向晚的搀扶后又识相地退到身后与小荷并排走着。
去主屋的路上,谢淮竹想到今日可能就是阿爹定下与那位凶手见面的日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告知江向晚一声,也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过后阿爹可能会让你与那凶手见上一面。”
江向晚一听,顿觉不对,怎么这婉娘还要与自己见上一面?
而后在听到谢淮竹的解释后却又好似理解了几分。
“当时阿爹本想将此人连夜交与隔壁县令处置,毕竟在此处不算犯案,可那人却说自己知道当年谢家舞弊之案的真相,而后又以此为条件,为的就是和你见面。”
说完,谢淮竹心里又觉得有些对不住身边这个女子,毕竟这件事情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是否愿意。
“夫君在想什么?”江向晚在看到谢淮竹皱起的眉头后,下意识问道。
恰巧正逢拐角处,谢淮竹用眼神示意青恒将小荷带离,随后转身面对江向晚。
“江向晚,这件事情说到底是谢家之前的恩怨,本不应将你牵扯进来……”
一直以来,江向晚听到对方说的最多的就是娘子,冷不丁说出名字的时候,只觉得分外好听,倒是有些理解声控的激动了。
只不过在听到谢淮竹后面说的话后却觉得有些生气,所以一下子松开谢淮竹的胳膊,“夫君的意思是我还不算是谢家人?”
谢淮竹立即解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夫君是什么意思,还是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将我牵扯进来?可若是没有我,婉娘也根本不会将目光放在谢家,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