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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结婚,相当麻烦。
想也知道,尤其瞿万里还是个皇帝呢。
孟知尧起身,站在床边,极为不愿:“结什么,结冥婚吧。”
她只要躺着,由活人操办,想要什么仪式要办几天都无所谓。
“……”瞿万里叹气,“我的皇后啊。”
孟知尧不愿听,背过去不看他,三魂七魄都很别扭:“别乱说,这也太暧昧了。”
瞿万里气笑了,抬脚撞她的小腿:“为什么不能说,就要说,我的皇后就是你啊。婚礼只是走一个程序,实际上不已经是了嘛?”
他抬手数道:“我的御林军也护卫你,我的皇宫你随便出入,我的私库都让你随便挖,我的大臣也不把你当外人——哎呀!”
一床被子罩在他头上,孟知尧听到他蒙在里头的笑声,却笑不出来。
“别说了,真可怕。”一想到他们谈恋爱被那么多人围观,她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
瞿万里晚上留宿,因为太兴奋,讲了个小小的鬼故事。
他虽然害怕,但是孟知尧也害怕啊!这多刺激!
只不过到了睡觉的点,攻守易形了。
孟知尧早早躺下:“你去熄灯。”
“啊?”瞿万里惊恐万分,他住在皇宫的时候,都是宫人灭灯的!
而孟知尧房里的烛台,在拔步床的梳妆台上。
要!走!三!步!!
瞿万里看看她:“可以是可以,但我要睡里面。”
“好。”孟知尧满口应下。
房里的光骤然消失,只留窗台一方浸入浓墨的幽蓝。
瞿万里小碎步冲上床:“呼呼呼呼!”
他还不忘找孟知尧兑现条件:“我睡里面。”
“你想屁吃。”孟知尧又往墙下挪了挪,以免瞿万里不要脸地强硬加塞。
瞿万里痛斥她:“你怎么言而无信。”
孟知尧毫无愧疚:“你讲鬼故事的时候,就该想想会不会遭到报应。”
呜——
呼————
夜晚的风从窗前吹过,孟知尧会给卧室常开窗通风,不太关全,平常这样的夜风吹动床上的帘帐,孟知尧是不在意的。
今晚瞿万里渲染了一下,氛围就来了。
瞿万里背上一冷,翻身面朝床外,不敢把后背露出来。
“等半夜醒来,你会发现,”孟知尧头抵在他后背,恶魔低语,“抱着你的人,变成了……”
瞿万里有一个辗转,把孟知尧直接从里侧挪到了外侧。
“?”孟知尧趴在他身上,“要不你去对面房睡吧?”
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她说完又被放了回去,还没安稳,瞿万里多动症似的,又把她搬起来:“既然如此。”
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法,“那么你睡上面,我睡下面,这样就不用分里侧外侧了。”
孟知尧:?
她凉凉地说道:“你空间几何学得很好啊。”
“过奖。”瞿万里很后悔,早知道就不说鬼故事了,杀敌一千,自损一千。
吵闹了半宿,两个人都熬累了,一觉睡到到黎明,被雷声吵醒。
“下雨了?”瞿万里伸了个奇形怪状的懒腰,用咕蛹着钻进了春日的轻棉被里,“有点小凉……”
孟知尧却起了床,她听见了雷声,一点困意都没有了,望着窗外发怔。
她一坐起来,瞿万里也揉眼起身,顺手拿了外衣给她披上:“别着凉了。”
“要不,”她说,“发电吧?”
孟知尧的电学很一般,电机都是已有条件了,她不用从发电开始学,但是现在她确实想试一试。
不靠自己,靠天工营和钦天监的超级大脑们。
她先找的天工营和天工院,但是赶上统一的重要节点,人家单位很忙。
最闲的,还是钦天监了。
“磁石和电?”徐相土托腮。
孟知尧把喷枪递给他:“第一个喷枪损坏后,我把铁芯取出来,发现铁芯变成磁铁了,后来又过了几天,铁芯又失去了磁石的功能。”
“这和电有什么关系?里面的电,”徐相土脑子转得很快,“莫非是祝融石?”
孟知尧把喷枪拆了下来,给他看缠绕在铁芯周围的线圈,又手握挤压祝融石的开关:“大人伸手。”
她把打火器碰过去,咔嚓一按。
“啊哟!”徐相土吃痛缩回左手,“麻!”
搓掉那点感觉,徐相土重新审视这个祝融石:“原来它压出来的不是火?”
孟知尧点头:“是铜丝尖端放电产生的火花,也叫电火花。”
“那倒是误打误撞,提早用在了孟知旗大人的义肢上,好东西啊。”徐相土抬头仰望蓝天,“可惜不知道要多大的祝融石,才能压出雷电那样的气势。”
这种程度的电压,祝融石就办不到了。
徐相土搓搓左手被电到的地方:“既然电能生磁,那么磁也能转化成电。孟里正,你是这个意思吧?”
磁生电,电生磁,口诀都会背,道理也都懂,但是把文字转化到实际当中,有些困难,一步一个坑。
首先,当然是要保证安全!
为什么选择电磁,而不是电池,原因也在这里。
生化电池的电量不如线圈好上手,其浓度、杂质的数据相比线圈的材料、匝数、尺寸更难获取。
她需要先用线圈发电,搞出电压表、电流表、电磁继电器等元件,以及测试不同的材料绝缘性,做好极限测试。
孟知尧只能从一些常识去倒推,充分利用好已知的经验和理论知识,把电学这一分支的安全做好保证。
意外不可预料,当然是死得越少越好。
中秋节当天,瞿万里找她去飞镜湖放灯。
“昆州的边境发生了一些小冲突,不过我们武德充沛,把对方干服了。”瞿万里说起时,有些小骄傲,“九月份,他们就会派人来京兆见我。”
孟知尧玩着水:“昆州和谁接壤啊?”
瞿万里:“那可多了,都是些毕竟世界观参考了现实,少数民族很多的。”
孟知尧又问:“这次来的是谁呢?”
“苗族十四寨的少主,戎尤久。”
九月初八,苗族的队伍在御林军的带领下,进了京城。
老百姓们都来围观异族人,一时间万人空巷。
孟知尧混在人群里,看那被簇拥在队伍中心的黑衣银饰华丽的年轻人,浓眉大眼,严肃且紧张:“芜~”
好好看!
蜜色的皮肤和大眼睛很搭,看得孟知尧嘴角疯狂上扬。
还有比她更疯狂的,有的京中贵族少女们直接从高楼抛下花囊,手遮在嘴边做喇叭状:“戎尤久——本姑娘看上你啦!”
街道对面的姑娘也不甘示弱:“还有我——”
在离开那条繁华的大街,来到衙坊,众人的耳朵才清静下来。
戎尤久身边的中年男人出了一身汗:“帝都的姑娘,与别地的不同啊。嗓门与山里的野兽一般敞亮,手法还那么准。”
“嗯……”戎尤久被撒了一身的彩纸彩带,满怀的香囊,绷紧的身体得不到一刻放松,“帝都的街道比官道还要宽敞平整,大都城如此辉煌开阔,住在这里的人,内心自然也更敞亮。”
中年男人认同说道:“也是啊,我们住在山里,住在河边,也远比陈国的人更豪迈些。”
戎尤久心想,和陈国比的话,那可能不止一些了。
孟知尧难得如此主动地给齐闰月和乔寥去信:
——你们是不知道,苗族少主长得有多好看!!!!
京中那些贵女疯成什么样孟知尧不知道,反正画院已经疯透了。
一位画院弟子抱着湖边的柳树哭泣:“我要看少主——给我看看苗族少主呜呜呜。”
还有一群人,聚在屠如的院子里,对着道长最新产出的苗族神像顶礼膜拜,嘈杂的声音来来回回就那几句:
“我靠好看!”
“我死而无憾了!”
“老天爷,神仙原来长这样……我这就去修仙。”
屠如当天也看到戎尤久了,当即来了兴致,跑回来画画,通宵达旦,出了这样一张苗寨神临图。
神是苗族的神,蚩尤,屠如保留了蚩尤大部分的野兽特征,一双巨大的牛角,手持巨斧,上身肌肉如山石,不着衣衫,腰下系一扇铁甲。
戎尤久仰望着它,两人四目相对,有一些神似,蚩尤更粗犷硬朗些,戎尤久更符合人的柔软。
他们身后,是虚化的苍茫神秘大山。
这幅画最终成为一份礼物,以学院坊的名义送到了戎尤久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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