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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腰间那股力道,江妤整个后背贴在苏念麟温热的胸膛,强而有力的心跳透过长衫传来,江妤藏在面具下的脸庞通红一片,她站稳身子,稍稍挣动一下,苏念麟顺势松开禁锢在她腰间的手,温声提醒,“小心些,莫要摔跤。”
江妤侧头瞪了他一眼,心道自己方才差点摔跤还不是因为他忽然凑近,她一言不发气哼哼地朝前走去,很快前头的长队渐渐消散,江妤瞧着锅中炸的金黄酥脆的玉兰饼心头一喜,那圆滚滚的模样瞧着确实与前世家乡的别无二致,油锅后一位大爷在忙前忙后,“老板,这玉兰饼如何卖的?”
“四文一个,姑娘要几个?”大爷双手沾满面粉,瞧着两位气质非凡的公子小姐站在前头,他局促地拿起一块抹布擦了擦手,笑着问道。
“要7个吧。”
“为何要七个?”苏念麟微微侧头望向身旁的少女,有些不解轻声问道。
“我父亲,还有珠紫与念白。”江妤低下头,掰着手指,露出一抹皓白的脖颈,苏念麟瞧着她毫不设防的模样,眸色微沉,抬手覆上她的脖子,微凉的触感让江妤打了个哆嗦,她挥开苏念麟作怪的手,转头娇蛮地瞪了他一眼。
谁料身后那人竟发出一声轻笑,从怀中取出一只荷包,长臂一伸越过江妤肩膀将碎银递给摊主,随后接过摊主手中打包好的玉兰饼,“您点一点,瞧瞧银钱对不对。”
那摊主掂了掂手中碎银的重量,绰绰有余,急忙道:“您稍等片刻,我给您找零。”
“您收着吧,您可否再给我们一个油纸包?”苏念麟微垂着头,瞧着身前的江妤迫不及待地就想从油纸包中取出玉兰饼,他似乎怕她烫着,将手中的油纸包高高举起,够不着的江妤,双手抱在胸前,灵动的眸子中带着些许恼怒。
江妤正要撒泼,却见苏念麟接过摊主手中的油纸,取出一个玉兰饼仔细包好递给她,轻声嘱咐道:“小心,别烫着。”
“这位郎君,您待您的夫人真好。”后头一位妇人瞧了许久,满目艳羡轻声叹道。
“夫人本就是要宠着的。”苏念麟微微一笑,带着满身愉悦,与往常那个冷若冰霜的苏副城主判若两人。
江妤刚要开口反驳,却被他牵住往人群中走去,还未走出多远,她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铃声,她转头望去,闻到一阵异香,头一晕,猛地往地上栽去。
片刻之余,江妤缓缓醒来,竟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茅草屋中,环顾四周,家徒四壁,难不成自己又穿越了?
“小8?”江妤在脑海中焦急地呼唤着系统却毫无回应。
就在此时,破败的房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撞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满身酒味的男子从外头走来,江妤莫名感到一阵胆颤,似乎是这具身体的自然反应,那男子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靠近,走到床边一手拽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拖起,狠狠摔到地上,“臭娘们,你把家中的钱财都藏哪儿去了?”
“家中没钱了,如今琳儿买药的钱都没了,求你别再去赌了。”江妤听到自己沙哑着嗓音道。
谁料那男子听得江妤所言,竟恶狠狠地将手中的酒瓶砸在她身上,她发出一声痛呼,那男子却猩红着眼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捏着拳头一拳一拳狠狠地砸在她身上,从小娇气的江妤,顿时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她想控制着自己反击,却发现这似乎不是自己的身体,她只是一个能感同身受的旁观者。
忽然门口传来些许动静,江妤抬头望去,却见一位身形娇弱,脸色苍白的少女站在门边,冷漠地瞧着房中发生的一切,那男子转过头望去,竟发现自己许久未见的女儿,如今一瞧颇有几分姿色,他停下殴打江妤的动作,缓步走到少女身旁,皱巴巴的脸上努力挤出一抹和蔼的笑容,“琳儿,爹爹带你出去买糖葫芦如何?”
躺在地上的江妤似乎意识到什么,挣扎着爬起身子,一手拽住那人的衣摆,恳求道:“琳儿还小,你莫要动坏心思,我明日便去上工……”
“滚开。”那人不耐烦地一脚踹开江妤,朝着地上啐了一口痰,道:“老子今日拿不到钱,便要被赌坊的那几个杂种剁手,你明日上工有屁用。”
说着那人一把将门口的少女拽住,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朝外头走去,江妤心头杀意顿起,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子,一把抄起桌上的剪刀,朝那人刺去,那人却好似背后长了眼,侧身一躲,劈手夺过江妤手中的剪刀,反手捅入她的肚子。
一阵剧痛袭来,江妤再度陷入黑暗。
“宛宛,快醒醒。”苏念麟的声音由远及近出现在她的耳边,江妤睁开双眼,入目便是精致的雕花床顶,浅黄色的帷幕垂落在床边,她顺着帷幕朝一旁望去,只见苏念麟一脸焦急地坐在床边,一手搭在她的腕上。
“小师兄?我方才怎么了?”方才那种濒死的感觉,江妤记忆犹新,似乎还有些缓不过神来,她愣神地瞧着床顶,轻声问道。
“你方才是否闻到一阵异香?”苏念麟将她扶起,取过一旁的靠枕垫在她的身后,瞧着她面色苍白的模样,苏念麟冷厉的眸中满是杀意,“那阵异香是我苗疆圣花的花粉,能令人致幻。”
“苗疆?圣花?致幻?”江妤缓慢地转过头,注视着身前的苏念麟,许是方才经历了一场生死,她原本灵动的眸子,如今无神地瞧着他。
苏念麟伸手想要将她拉到身旁,谁料她却缓缓地朝床里头挪去,眸中带着怀疑望向他,苏念麟心头一疼,颓丧地放下手,坐回床边。
江妤将被子拉到鼻子下,瞧着苏念麟那般模样心头也不好受,她回想着相识以来,不知被他救了几回,她沉吟片刻,闷闷地开口,“你与我同出一门,但师父从未与我提及苗疆圣花,你为何如此了解苗疆圣花?”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沉寂下来,过了许久,久到江妤以为苏念麟不会再开口,却见他站起身子,缓步走到桌前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江妤,“宛宛,我同你说个故事如何?”
不待江妤回应,他便自顾自地开口。
二十年前,苗寨寨主之女苏蔷外出打猎,却在遇见一位样貌俊秀的男子,他似乎误闯进来,在林子中迷了路,因苗寨隐世独立,苏蔷从未见过外头的男子,一时好奇便将那人带回寨中,谁料此番行为竟埋下了祸根。
那人与寨中的男子皆不同,他容貌俊秀,知书识礼,又见多识广,苏蔷时常缠着他,让他给自己说一说苗寨外头的世界,久而久之,苏蔷便对他动了心,不顾父亲阻拦硬嫁给他。
苗寨寨主无奈之余,只好接受,试着让那人接手苗寨的管理,可寨中之人皆是不服,时常寻他麻烦。
两人成婚不久,苏蔷便怀了孩子,却因胎像不稳,需卧床修养,万没想到,在她怀胎六月时,那人告诉她,她的父亲外出寻找草药跌落山崖,不见踪影,苏蔷心急之下动了胎气早产,她九死一生生下一个男孩,亏空了身子,自那时起便时常生病,最终在那男孩五岁时油井灯枯而死,在她死去那日,下了一场大雨,那人在那日引了杀手进苗寨,将苗寨之人屠杀殆尽。
那日那男孩才知道他的父亲,原是大澧朝的宁王,意图谋反却因手头无势力,故意进入苗寨,只为将苗寨的养蛊之术据为己有,在宁王想要杀害那男孩时,一位神秘人突然出现,将他救走。
随着苏念麟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陷入久久的寂静,忽然一声低低的啜泣声响起,原是江妤将脑袋捂在被子中哭泣,苏念麟心头一暖,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中,却听到她哽咽着开口,“小师兄,你竟受了这么多苦,为何不去京城寻师父?”
“那段时间,疲于奔命,算了,都过去了,你莫哭了,哭花了脸就不漂亮了。”苏念麟将她从被中挖出,瞧着她红彤彤的脸蛋上挂满泪水,便唤了店小二送上一盆热水,让她擦擦脸蛋。
江妤放下手中的帕子,转过头刚要与苏念麟说话,便听得楼下传来一声厉喝,听着声音似乎是温凝,两人对视一眼,当即决定下去瞧瞧。
原是一名醉鬼瞧着温凝姿色不凡,竟胆大包天调戏她,被她一鞭抽翻在地,万没想到那人如泼皮一般就势躺在地上,哭嚎着温凝打断了他的腿,要她赔钱,很快周围聚集了一群人,一些婆子对着温凝指指点点,令她心烦,长鞭一甩便厉喝道:“去寻个大夫来,瞧瞧你这腿究竟断没断。若是没断,姑奶奶今日便将你这腿打断。”
那人瞧着周围人多,心想这姑娘应当不敢乱来,谁料下一秒温凝的长鞭便狠狠地甩到他的腿上,那人发出一声哀嚎,捂着腿在地上不住地打滚。
“温姐姐,这是怎么了,我哥哥呢?”江妤从围观人群中挤出,快步走到温凝身旁,问道。
“遇到个不长眼的,竟敢调戏我,江伯父爱吃鸡,江子安去醉香楼买花椒鸡了。”温凝冷声道,转头看向江妤,细细瞧了片刻,只见她双眸通红,小巧的鼻尖也红红的,“你方才哭过?为何?”
说着凌厉的目光望向站在江妤身后的苏念麟,仿佛只要江妤开口说是苏念麟将她惹哭,她便要与他打上一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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