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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强”
边上的其余将领“嘿嘿”的讥笑者,总兵脸色发红,讪讪的退下。
蔡毓荣喝令,全军向北进军,伺机与南下的京营合兵一处,再做它图。
此次京营的统帅为首领军机大臣傅恒,为人稳重。虽然没有直面过华夏人或者大明军队,但是前几次的惨败可以说都与华夏人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自己为军机大臣统领全局,也算间接与对手交手了几次,但是均以失败告终。让傅恒对于华夏人有了深深的忌惮。其实乾隆也是如此,傅恒对此也很清楚。但是,大家都不说而已。乾隆这次派出重兵,可以说就是心虚的表现。这次战争,万一失败,可说,自己即使是亲信,与乾隆还有很深的亲戚关系,后果也是自己难以承受的。
听闻两江总督与两广总督先后战败,傅恒更加谨慎,甚至轻松便捷的运河都不敢利用,军队全部是顺着运河两岸南下,护送在运河上的武备与粮草,也增加军队的安全保障。
第八十四章烽火江南四
69年1月底,京营大军抵达南京对面长江北岸。之所以不从更近便的通州南通而走南京,就是因为南京更加深入内地。此时可没有长江大桥,要想渡江只能用船。从历来与崖山人交战的经验出发,为了安全起见,傅恒并没有直接渡河,而是在下游10里左右处趁着夜色首先敲下粗长的木桩,然后绑上铁链,意图阻滞联军的强大海军,给自己以反应时间。接着又趁着夜色渡过长江。
其实,傅恒谨慎的有些过头了。
华夏人的海军虽然一直在长江沿线巡曳,只是由于长江巷道的限制,崖山人的定远级战列舰无法进入长江,只能让旅海级驱逐舰与内河舰队进入长江。而崖山人仅有的两部雷达仅仅装在了战列舰上,这样,崖山人的千里眼雷达就失去了效用,让崖山人成了瞎子,根本不敢夜间巡视。直到第二天白天再次巡逻到南京附近,才发现铁索横江,无法继续西进,悻悻而归。
小心无大错,渡过长江后,傅恒才稍微加快行军速度,但是在崖山人看来也如同龟速,每天最多行进二十里。
面对傅恒如同乌龟般谨慎的行军,甚至还远离了沿海,华夏联军有一种狗咬乌龟的感觉,根本无法实施有效的阻击。
联军多次讨论,都没有很好的方案。清军京营不同于地方军队,都是优中选优的精英,无论是战斗力还是战斗意志都远超地方军队。清军的主力八旗,可以算得上是一支职业化的军队,又经过了多次战火的洗礼,素质甚至超过联军。
可以说,与这样的军队野战,即使联军火力占优,战胜概率不足三成。即使联军据城而守,战胜的概率五五开已经是相当高看联军了。因为清军最精锐的特种部队健锐营也来了。这支部队可以说是战功累累,每一个都算得上满人挂在嘴边经常说的巴图鲁。而且其前身就是专门攻城的云梯兵。
虽然华夏人在忧心,不过此地名义上的主将卢茂可是浑不在意。占据福州的卢茂,已经将他的部队扩充到了三万人。在他看来,自己的部队数量已经不少于清军,更何况还有装备火枪的1500人精锐,用此守城,岂不是绰绰有余华夏人就是太谨慎了。
这样的鲁莽之徒,让华夏人十分不满。最后,华夏人与台湾人悄悄的召开了一个秘密军事会议。
陈小虎此时也在军中,为华夏军中少数与清军直接交手的将领,被委任为华夏军队在此地的最高指挥官。在查看了地图后,陈小虎说道,“通过清缅战争的情形,我们可以看出,此时的清军无论是野战还是攻坚战,战斗力都很不错,我认为单凭城墙与清军争斗,虽然我们有一定的概率取胜,但是伤亡恐怕很大。既然卢茂认为自己可以防守住福州,那我们就干脆放手让卢茂全权负责城防。然后,我们可以”
不仅是明军,就是孙兴凯这个老行伍也是赞叹不已。
69年3月,傅恒与蔡毓荣两军在延平府后世的福建南平附近会师,总兵力近五万,兵势浩大,南下后,轻松收复了一个又一个小县城,为了守住,不得已处处分兵,虽然每个县城兵力不多,不过,架不住县城还不少,及至4月初抵达福州,人数已经三万不到。福州多山,尤其是清军不敢走水路,只能从北面进入福州,这就要越过大梦山与屏山之间的稍微平缓的路段,主攻福州北门。因为只有北门的地势最为开阔。
傅恒担心敌军在两面山上设伏,让探马探查了一遍又一遍,还让军队分三段缓慢进入山路,直到殿后的军队也离开山路,来到福州城西门前面的平地,这才放下心来。三万余的清兵将福州城北面围了一层又一层。
卢茂嘴上说不怕清军,但是看见对面清军盔甲鲜明、井井有条的模样,在看见自己的军队,一股的农民习气,心就不由得被揪紧,难以呼吸。
本来,清军刚刚抵达,为合格的守军,应该首先出城主动进攻一番,即使没有什么战果,骚扰一番,打乱他们的阵脚也好。不过,卢茂一来没有想到,二来想到了也不敢主动进攻。至于新华夏人虽然想到了,但是联想到傅恒为沙场老将,对于守军袭营不可能没有防备,也就放弃了。倒是让傅恒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失望。因为自己确实为敌军的袭营准备了一个圈套,可惜他们没有进入。
所以,有时候,笨蛋与聪明,虽然想法不一样,但是结果是一样的。
第二天,清军吃完早饭,展开试探性的攻击。虽然强度不高,但是已经让几乎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明军疲于应付。清军多次登上城墙,幸好有火枪队随时候命,方才免于第一天就被攻破城墙。
清军似乎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战意盎然。只是傅恒却依然高兴不起来。前面两路清军,虽然不是精锐部队,但是素质也不是对面的泥腿子所能比拟的,他们怎么就那么轻松的被解决掉了呢“也许,他们的对手根本就不是眼前的对手吧是否要继续试探下”傅恒这样想着。
不过,傅恒没有犹豫多久,统领健锐营的统领古赫巴在第二天主动请战,并立下军令状,当天保证攻陷福州城。
傅恒考虑,久拖不战也不是办法,也就同意了。
古赫巴却是没有吹牛。健锐营士兵的素质确实非一般士兵所能比拟,可与古代的陷阵营相比。明军虽然有火枪,也给与健锐营以十数人的伤亡,但是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是否会死,一旦登上城墙,就会死死守住这个缺口,内有软甲,外面还套着钢甲,普通的大刀长矛根本很难对他造成有效杀伤。而明军火枪兵处于对自己队友误伤的考虑,根本就不敢放枪。这样子,反而让健锐营的蛮兽们更加有了用武之地。大刀一个横扫,就清空了身边三四米的范围,身后的清军顺势登上城楼,缺口越来越大,清军完全掌握了这段城墙。接着,清军攻下城墙,打开城门。清军主力入城。
整场战斗只用了一个半时辰。
守军完全崩溃。在城内的卢茂听闻城墙失守,惊慌莫名之下,就带着亲信逃往福州城南。
傅恒面露微笑,对古赫巴说道:“福州城竟然如此容易就被攻克,健锐营功不可没。”
古赫巴腆着大肚子哈哈大笑,“跳梁小丑,何足挂齿”
只是,随后的战斗,让他们并没有高兴太久。
沿着城门行进的清军不时遭受来自屋顶,墙头,巷子口的火枪袭击。每一次也许制造成数人的伤亡,算不得什么,但是随之时间的推移,即使粗线条的古赫巴也感觉到情况不妙了。城破都一天了,清军竟然都没有推进1里地。
原来,守军早已将西门主干道两边的巷子口堵死,导致清军只能在没有遮拦的主干道上行军。而守军的火器部队却处于高处,居高临下的射击,所谓的瓮中捉鳖也不过如此。
等到清军试图登上两边的屋顶或者躲进建筑内从侧后攻击,守军却早就跑了。
结果就是,持续整整半个月的巷战,据估计,歼灭了近百名守军,但是清军自身的伤亡,却接近四千,更糟糕的是,精锐的健锐营,由于奋不顾身的缘故,损失已经过半了,已经退出了后续的战斗,。
傅恒担心城内建筑不安全,下令所有士兵在空地上扎营,不得进入民房或其他建筑内,违者,杀无赦。
只是,当天晚上接近黎明时分,傅恒就知道,他犯了平身最大的一个错误,并导致自己翻盘无望。
华夏人未虑胜先虑败。福州多山这一地形为华夏人充分利用,在屏山、大梦山、甚至城内的闵山、钟山、乌山等山上都布置了火炮。火炮都是拆自海军的舰炮,34门火炮一起发起威来,还是相当震撼的。这些火炮都分配了特定的轰击区域,免得将自己人给干掉,还能将战果最大化。
傅恒并没有直面崖山人过,不知道崖山人的火炮威力,更不知道崖山人这是永明城的故技重施,从而吃了大亏。
当天晚上,崖山人几十门火炮齐鸣,将整个福州城都埋没在硝烟中。
幸好华夏人在战前就移走了大部分福州人口。至于死活不走的,也就只能怨他们命苦了。战争,从来都是最无情的。
傅恒等人赶紧下令撤出福州城,从北门撤出。但是,华夏人岂能让清军那么容易撤出清军刚出城门,福州城外北面屏山、大梦山面对福州城方向的火炮开炮了。
清军一阵发蒙。有少数撤退往福州城的,更多的北上继续逃亡的。
傅恒等人自然是随着主力一起往北面冲去。中午时分,逃离屏山山脉。再一清点,只剩一万不到的残兵。无奈,在此扎营,聚拢败兵。一天后,又聚拢了上万人。从进城到出城,似乎回到了起点。不过短短十多天,清军伤亡就接近了一半。
傅恒矗立在当场,不知道到底怎么办欲进,无力,欲退,不甘,也不敢。
第八十五章烽火江南五
很快,对手就给了他一个抉择。
联军经过多次战斗,已经有两千人失去了战斗力了,其中大部分都是明军。为了保证战斗力,新华夏海军已经从台湾再次运送了三千人进入战场。联军的总兵力不仅没有减少,还有所增加,当然,战斗力方面其实是减弱的,因为这支三千人的军队只是候补的二线部队,平时训练不多,装备也不行,都是大明资质及制造的火枪,精度方面比起新华夏的还是差上不少,他们平时的工其实极其类似后世的城管。但是,没办法,前线缺少军队在,只能赶鸭子下架了。
不过,经过战争的洗礼,再加上多次胜利且轻取对手的实力,无论是新华夏军队还是明军,都是战意盎然。最令人意外的是,已经战败了的卢茂所部。,虽然战败,经过稍一收拢,竟然还有两万五千多人归队,昂首挺胸、趾高气昂的模样,还以为他们是胜利者呢,一点没有战败者的自觉。再看卢茂,也是洋洋得意的模样,就知道,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了。崖山人与大明的正规军都是哭笑不得看着他们。
不过,联军方面,经过慎重考虑,还是决定,无论花费什么样的代价,也要全歼这支清军。只要这个目标实现了,就代表着,至少在两三年内,清军就没有主动进攻的实力了。而这两三年对于新生的大明政权来说,无疑是一个最为关键的发展期,对于扩大自身的实力,十分关键。
因此,联军终于走出城门,主动进逼清军大营。
傅恒也希望有翻盘的机会,他对于清军的野战能力还是相当自信的。清军这次自然还是首先以骑兵对抗火枪兵。其实,这也是这个时代最常规也是最常用的一个方式。不过,清军并没有将骑兵用于正面冲锋,而是侧面回旋进击。
华夏人是最中规中矩的圆形阵,没有什么优点,但是也没有什么明显的缺点。清军从侧面进攻虽然让联军有些意外,但是圆形阵兵力分布比较均衡,而华夏人的火炮都是带着轮子的,转向方便,调换方向也不过就是一两分钟的事情。更何况还有迫击炮,换向更是方便。
因此,清军骑兵攻击联军左翼,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强的突击效果。
这一次,清军再没有任何保留,在骑兵出击的同时,正面的步兵也开始出击。联军自然将火炮对准了骑兵,至于步兵,只能靠火枪队自己了。
清军的全线出击还是给联军很大的压力的。
表面上最危险的面对清军骑兵的方向,反而没有太多的悬念。华夏人根据先前对付清军骑兵的经验,甚至借助霰弹的原理,创造性的发明出了铁棘棱弹。其实就是将铁棘棱用很细的铁丝网包住,发射出去后由于巨大的冲击力散落四处,直接将地面封锁。
铁棘棱弹自然飞不远,但是利用铁棘棱上长长的尖角刺伤马蹄,用来降低马速给火枪兵延长准备时间的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
清军骑兵数量足有三千人,虽然经过三轮炮火的洗礼,还是有近半冲进了联军阵地前300步范围以内。哈尔克就是其中的一员。他舔着自己干涩的嘴唇,猩红的眼珠露出嗜血的光芒,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哈尔克举起了自己的大刀。这时候,对面的火炮却将大量的小玩意抛洒在前面的地面上。哈尔克有些奇怪,这一次对面的火炮竟然没有大量杀伤,难道是吓傻了吗
哈尔克催马上前,不成想一向温顺的战马突然失蹄,将自己摔落马下,背部着地。哈尔克临危不乱紧,猛一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