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怎么一整天都闷闷不乐的，小小来找你玩，你的脸拉得有点长。”
凌小小和程欢在外峰一待就是一天，傍晚，绯叶带谢玉回清心殿，转头望着他一直板着的小脸蛋问道。
谢玉抬起头，眼神直直盯着他。
那眼神不像以前的眼神，里面有说不出的摄人神态。
看的绯叶很是心虚，虽说他也不知道心虚些什么。
“前辈，你以后不许在外人面前笑！”
招花引蝶！
绯叶心虚着，就听着小玉儿少有的一板一眼说着话。
额……
不许笑，这要求不太可能啊。
绯叶整张脸皱在一起，挠挠后脑勺。
答应道：“好吧，以后有外人在，我注意些。”
小玉儿很少这般严肃跟他说话，可能觉得他身为掌事，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威严一点，太没形不行。
要是他看起来很好说话，是个软柿子，那就镇不住场子。
谢玉听到他的回答，非常满意。
板着的小脸露出笑意，精致的眉眼舒展，整个人又恢复成月下仙童。
“前辈，今日程欢来找你又是为了无垢剑法？”
程欢的目的很单纯，还十分一致。
这种人没有杂念，不容易受到蛊惑，所以谢玉才说他棘手。
“是啊。”
绯叶今天教导时，那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说不出什么，看不出什么。
“小玉儿以后要叫小欢子师兄，你会有很多师兄姐们，他们都会护着你。”
他的大手摸着他松软的发丝，目光柔和，嘴角噙着笑意说道。
他都可以想象到，身为最小的小玉儿一定会得到他们的保护和宠爱，小玉儿会开开心心、无忧无虑成长起来。
谢玉嘴角抽动，一想到他是小师弟，要喊一堆人，心里就膈应的慌。
————
三天的时间一转而过，天剑宗迎来一年一度的外门弟子大比。
绯叶这天早早需起来，不能穿大红衣袍，而是穿上天剑宗统一服饰。
一身白袍，领口和袖口的金线绣着精致的图案。玉冠高高束起，只有鬓角两边留了两缕。
“掌事真好看。”
花菇站在一旁夸赞着，手里拿着木盒子。这身衣袍就是她拿进来的。
“那当然。”
绯叶耍帅的扶了一下额，十分臭美道。
他前世在现代的样貌也不丑，虽不像这具身体艳丽万千，比女人还娇艳，那也算清秀耐看。
“变丑了。”
他动作一摆，穿上去那仙气刹时间就没了，花菇小声嘀咕道。
绯叶精神抖擞踏出房门，今天可是小玉儿大显身手的日子。
他要告诉所有人，他是他的师父。
“前辈。”
他踏出来，门外是早就等候的谢玉。
熟悉的装扮一出来，穿上金线白袍的他敛着眉眼，一时让谢玉恍惚是前世的绯叶，但视线移到上面。
那笑嘻嘻的脸，周身温和的气质，瞬间就被打破了曾经的记忆印象。
支离破碎，没有一点可以重叠，证明此刻的他就是前世的他。
“小玉儿，我们走吧。”
绯叶嘴里吐着话，那气息漫不经心扑散在他的脸上，似乎有股带着灼热感的幽香。
他牵着他的手，慢慢朝着天剑宗的比试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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