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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愤恨不已,自己起床怎么没人端茶送水的,自己洗脸怎么就没人递毛巾的,怒瞪了一眼田锦绣,可嘴上却什么话都不敢说。
李氏煮了醒酒汤,盛了一碗给递给田锦绣,看见锦绣脖颈间的丝带微微一愣,心中疑惑怎么平日没见自家二媳妇穿戴的这么整齐,今日竟然还围着个丝带,虽然心里质疑嘴上倒也没说话,脸上带着笑容道:“把醒酒汤喝了,我给你煮了米汤,一会你也喝点吧。昨天吃了酒,今天别吃太辛辣的东西,暖暖胃比较好”
田锦绣甜甜的应道,声音却有些嘶哑,李氏微微蹙眉道:“锦绣,是不是昨儿吃酒,上火了”
锦绣头疼的厉害,又觉得脸上热热的,朝着李氏摇摇头道:“娘,我好像是受风寒了”
不光是田锦绣脑袋疼的厉害,就是顾家院子里顾南生抱着团团娃一个喷嚏挨着一个喷嚏的打,桂枝正坐在屋檐下做刺绣,见顾南生不停的打喷嚏,忙将团团娃抱开又问道:“是不是昨儿半夜起床着凉了”
“嗯”顾南生蹙眉迟疑道,怔怔的看着自家嫂子。
桂枝给团团娃洗了脸又洗了手头也不抬的道:“半夜团团娃饿了,我起床给他弄吃的,就看见你从门口进来,想着是半夜如厕呢”
竟被自家大嫂看见了。那时候应该是从杨家院子飞身回家的时候吧不晓得自家嫂子看到其他的事没有
顾南生心里一阵发慌:“可能吧”
桂枝去灶房内切了姜片:“你穿厚点,也多穿点衣服,等姜茶熬好后你喝一碗,出出汗,若是晚上还不见好,你就去祝大郎家里抓几服药吃吃。”
顾南生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朝杨家的院子里走去,等到杨家的院子里看见田锦绣正捧着姜茶喝,心里才放宽了心。
“锦杨二媳妇,你也受风寒了”顾南生嘶哑的嗓子关切的问道。
李氏微微一愣:“顾家小子也受风寒了我正巧熬了姜茶,你盛一碗喝吧”
顾南生微微摆手道:“不麻烦杨婶子了,我大嫂在家也给我熬了姜茶,我这就回去了”
他想留在杨家,可看着田锦绣泪眼迷离的样子,低哑的声音,他怕自己一个冲动没控制住就抱着锦绣心疼起来,才匆忙回到了家里。
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捡了个能一眼看见田锦绣的地方,搬个板凳坐了下来,痴痴的凝望。
桂枝将姜茶熬好端到顾南生的跟前,递给自家兄弟,就看见顾南生眼神迷离,痴痴的接过碗自言自语道:“她怎么也受风寒了呢”桂枝微微蹙眉,拉着团团娃走开,却也没说什么。
这真是野战虽刺激,且战且珍惜。
到晚上的时候,田锦绣鼻子眼泪不停的流,李氏说着要去祝家抓几服药回来,却看见顾南生一头闯进锦绣的屋子道:“不能抓药”
很久以后,顾南生想起这个时候自己的行为,他也说不上来,他只晓得吃药不好,还不如受了风寒自己好对身体更好。
见李氏蹙眉怒吼,顾南生忙又说道:“我听说受了风寒吃药,以后身子骨会变弱,抵抗能力也会下降,还是多喝点热水姜茶,捂出汗,风寒慢慢的就减下来了”
田锦绣也搞不懂顾南生怎么管的这么宽,却也觉得顾南生说的对,就跟现代时候一样,感冒发烧一味的去挂点滴,那样病情好了,可是抵抗力却下降,一年下来就不停的感冒发烧了。
“恩,娘,顾南生说的对,晚上我再喝两碗姜茶,晚上睡觉盖厚点,捂出汗,想着明天肯定就好了”田锦绣微微的说道,头疼的难受,没说两句话眼里全是泪水,不知情的还当是公婆不让吃饭虐待了似的。
早早的吃了饭,李氏又给锦绣熬了两碗姜茶,锦绣连着喝下去,只觉得鼻子通透了不少,趁着身上还没出汗,又起了满满的一大盆水泡脚,这是她前世得来的经验,那时候冬天成日在工地上奔波,下着大雪也不例外,感冒了她都是晚上烧了热开水,泡脚,一壶不行就再加一壶,直到身上出了汗,就捂着被子睡下,第二日感冒就好了。
锦绣也不想吃那些苦药,便又想着这个法子能用,就让李氏烧了好多的热水端进屋内,只是这一次,田锦绣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才泡了一盆水浑身没力一点也不想动弹,就将脚上的水煮擦干净,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顾家院子里,此时也忙的不行
桂枝见顾南生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许多的牛皮酒囊,抱着团团娃站在顾南生的身边疑惑的问道:“南生,你找这些东西干嘛”她只晓得这是自家兄弟在军营中的东西,好像是军营中那些战死的兄弟们的遗物,他回家这些天,从来都没见顾南生将这些东西翻出来。
此时又见顾南生将这些牛皮酒囊翻出来,桂枝还当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忙问道。
顾南生将牛皮酒囊一个个的用沸水煮煮,然后又用清水清洗一遍,毛巾擦的干干净净的放在席子上凉敢,抬头脸上带着笑容对自家嫂子说道:“嫂子,我没事,您回屋歇着吧”
桂枝不放心,又问了几遍,确定自家兄弟真没事,才抱着团团回自己的屋里睡下,而顾南生却真正的忙活起来,将一个牛皮酒囊里装了少些的酒了,转身去灶房内烧火煮沸水,等水煮沸全都装进牛皮酒囊中。
这是军营中发的物品,保温的效果极其的好,放上两三天牛皮酒囊里的水还是热乎乎的。
入夜,顾南生悄悄的摸进来田锦绣的屋子,将随身携带的数十个牛皮酒囊扔在地上,快步走到田锦绣的床榻前,俯身一摸锦绣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心里心疼之下,却借着微弱的月光,将床榻旁边的水盆移开,见屋子里没有其他的水盆,又将水盆里的水轻轻的洒在地上,将自己携带的牛皮酒囊中的沸水倒进水盆里,因为不确定这水盆的干净度,顾南生用沸水将水盆洗了下。
又重新的倒进沸水,看了看躺在床上面门发热的田锦绣,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毛巾搁在水盆里噙满了水,沸水太过于热,顾南生搁在自己手上约莫着差不多可以用,将叠成块的毛巾轻轻的敷在田锦绣的额头上。
或是毛巾有点热,睡梦中的田锦绣嗯哼两声,顾南生心里一紧张,又见田锦绣没了声响才放下心来,毛巾的温度一定要保持在七十度左右,所以入手摸着毛巾还温热温热的,顾南生已经又将毛巾浸泡在沸水里,重新敷在田锦绣的额头上。
差不多用了五六个牛皮酒囊的沸水,顾南生将水盆里的水全部撒在地上,将之前装好的酒倒在水盆里,毛巾沾满了酒,轻轻的掀开田锦绣的被子,瞥眼看见田锦绣穿着衣服睡觉,眉头紧紧的蹙着,这傻丫头,受了风寒还穿着衣服睡,那会舒服,风寒又怎么会变好呢
将手里的毛巾搁在水盆里,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将田锦绣的衣裳揭开,就看见那浑身的青紫,顾南生只觉得自己特别没出息,又不是第一次看田锦绣的身子,昨儿摸都摸遍了,上下都看的透透的,怎么此时看见这娇弱的身躯,浑身燥热难受。
就又想扑倒上去
想扼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却又实在憋屈的难受,顾南生咽了口唾沫,俯身趴下去又不安分了些,昏沉中的田锦绣只觉得胸口一疼,眉毛紧蹙着微微的低低喃语,吓得顾南生忙趴起身来。
毛巾上沾了酒,轻轻的将田锦绣的手腕、脚腕、胳膊、大腿、腋下一一擦了便,看锦绣身上的粘湿湿的汗水落下,叹气道:“这样擦擦是不是睡觉舒服些”
“不用谢我,田锦绣,照顾你一生一世都是我的责任。”
像是觉得睡梦中的人儿能听见他的话一样,痴痴一笑又道:“以后我再不这样妄为了,只顾得一时的感觉,拉着你在草地上胡闹,而且还害的你受了风寒”说话间自己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又想到这是在田锦绣的房间里,忙捂着鼻子不敢发出声来。
带来的十几个牛皮酒囊并没有用玩,顾南生将其他的全部倒在水盆里自己泡脚,蹲坐在田锦绣的床榻边,直到见锦绣鼻息间的呼吸平缓,他水盆里的水开始发凉,顾南生趴在田锦绣额头上亲了一口,叹了口气才闪出房间。
回到自家院子里,就看见正巧掀帘子出门的桂枝,桂枝抱着团团娃笑道:“这孩子晚上喝多了水,出来撒尿哎,南生,你这是去哪儿”
顾南生吱吱呜呜的推搡:“呃我我出来赏月喝酒赏月,人生大事”忙躲进了自己的屋子。
桂枝看了看天上被乌云笼罩的原谅,蹙眉眉头发呆。
“娘,团团娃要尿裤子了”趴在桂枝怀里的团团娃睡眼迷离的说道。
桂枝忙抱着团团娃下地撒尿。
第二日一大早,田锦绣惺忪的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舒服多了,鼻子也通透了不少,躺在床上伸了伸腿,却突然发觉被子下的自己根本就没穿衣服,好像记得昨儿晚上洗脚洗着洗着睡着了
锦绣蹙眉趴在床上看洗脚盆还在床边放着,只是位置有点儿不对,醒来还没起床,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来,看见地上湿淋淋的一片,被子上还能闻见一股酒味儿,锦绣微微蹙眉,好像昨夜看见顾南生了,而且那人又吃自己豆腐了
莫不是在做梦,可看着身上的疤痕,又摇了摇头:“莫不是那人昨晚儿偷溜在自己的房间只是来自己的房间有什么事呢”
鼻子通透不少,也不流眼泪了,田锦绣心里高兴,抓着床榻里边的衣裳匆忙穿上,高兴道:“哎,感冒好了,浑身都是舒服的”
心里也不再多想什么,穿了衣服推开门,走到院子内,看见公爹杨德海在篱笆菜地里,青葱的蒜苗长的旺盛,而杨德海为了抽蒜台将蒜苗剥了下来,也忙洗了手去帮忙。
祝家大院里,祝景田静坐在屋檐下,看着自家爹最近阴冷着脸,心里微微质疑。
好像突然觉得自己从安平府城回来后,自家爹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每次自己说要去杨家做事,自家爹就一脸的恼怒。
这一日,祝景田去杨家找田锦绣商量坊的事情后,前脚迈进家里,就觉得气氛不对,还没说话,脊梁上就被自家爹闷了一棍子,祝景田疼的呲牙咧嘴,就听见祝长河粗声吼道:“你这逆子,一声不吭的去安平府城,原来就是去找杨家那小寡妇去了”都回来了,还明目张胆的去杨家私会
自家儿子从安平府城回来那一天,原本祝长河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可听见村里人说自家儿子给田锦绣驾车,亲亲密密的样子。祝长河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培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儿子有出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大夫,怎么他们杨家二媳妇就有鼻子有脸,让自家儿子给她赶车
如今回来这才两三天的时间,动不动就去杨家院子里,祝长河心里这个生气的呀也没见他们杨家这个疼那个痒的啊
所以这一日,祝长河原本一大早就要下去锄地去,却看见自家儿子饭也不吃的往杨家跑去,他怒气冲冲的丢下锄头也不下干活,扬言这逆子回来一定要打断他的腿。
约莫一个多时辰,才看见祝景田磨磨唧唧的走进家里,而正是从杨家的方向走过来,祝长河气的一棍子打了下去,他见祝景田还想开口反驳,抡起了棍子又要往下打去,王氏忙揽住自家大儿朝祝长河吼道:“要打就打我,别打我儿子”
祝景芸看着自家娘紧紧的揽着自家大哥,心里有一丝的失落,记得上次自己打碎了两个鸡蛋,爹爹拿着棍子要打自己,而娘也是指着自己数落,说自己没用鸡蛋都拿不好。
这个家,娘从来就只喜欢大哥,只疼爱大哥,从来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见自家爹满脸怒气抡起了棍子不顾娘又要打下去,祝景芸忙奔上去挡在王氏的身上。
而那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祝景芸的身上,只听见祝景芸闷哼一声,脸上刷的变白,死死的咬着牙齿。
“妹妹,你没事吧”祝景田慌忙之下推开自家娘,见自家妹妹脸上涔着汗水,掀开祝景芸的衣裳,就看见那瘦弱的脊背上红茵茵一条棍子的痕迹。
祝景田的心一阵难受,不顾自家爹还在气头上,跑回屋里拿了跌打酒,用棉花沾了跌打酒轻轻的擦拭着,“芸儿,忍着疼,擦了药酒很快就会好的,也会不疼的”
自家妹妹太懂事,这样的伤这么的疼却一言不发,让祝景田摸不清楚自家妹子的心思,她好像从小就这样
王氏在边上嘟囔:“我说你这丫头,那棍子来了你还不赶紧跑,怎么越长大脑子越不好使。”
面对王氏的喋喋不休,祝景田微微的蹙眉,见王氏还想说落下去,才抬起头来说道:“娘,你别说了,妹妹还不是怕你伤着”
而那打人的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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